阿绿盯着芙蓉的肚子,芙蓉被盯着不自在。
越看,阿绿越是忧心,往芙蓉旁边站,阿绿到底没忍住,“小姐,你说你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如果小姐没有生下宫门子嗣就不能留在宫门,阿绿比芙蓉还急。
都快一个月了,真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芙蓉:“……”
原本是想瞒着阿绿的,阿绿是贴身照顾她的人,她月事来没来,阿绿最是清楚,月事刚刚结束,就见阿绿忧心的眼神。
芙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种事,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远徵弟弟只要有空,便来她的小院,她的小院都快成远徵弟弟的第二个家了,可月事还是准时来,她也没办法。
阿绿眼神复杂,眼中挣扎,阿绿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徵公子不行啊,不然怎么都那么久,你一点动静都没有?”
远离宫门,小姐只有一个人,能够护着小姐的人一个都没有,尽管向往小姐说的生活,阿绿还是清楚的知道,无人护着,即便有钱,要想在宫外生活,没有那么容易。
私心里,她还是希望小姐能够留在宫门,那从宫门长老们的意思来看,似乎只有小姐生下宫门子嗣,他们才会承认小姐的身份,小姐才能嫁给徵公子。
可距离他们从长老院回来这都多久了,小姐还是没怀上。
阿绿忧心不已。
这话问得芙蓉也止不住脸红。
不行,应当也不至于,远徵弟弟正是血气最旺盛的时候,他是不知道旁人,可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惫似的少年,应当不会不行。
“阿绿,又编排我什么呢?”
宫远徵沉着脸进来,他可是听到了,阿绿竟然问姐姐他是不是不行,他怎么就不行了,他行得很。
被抓包,阿绿缩了缩肩,“没什么,我去烧水。”
一晚上要几次水,应该也不会不行,可阿绿就是担心。
生怕宫远徵真的找她麻烦,阿绿麻溜的离开。
“这个阿绿,尽是会嚼舌根,下次再让我听到,我打发她走。”宫远徵也气得很。
“何必与她置气,她随口说说的。”芙蓉宽慰着少年。
见宫远徵还是生气,芙蓉笑着凑到宫远徵耳边,“旁人不知道,我知道就好,远徵弟弟最是厉害。”
宫远徵唇角压都压不住,“我真的那么厉害,嗯。
暧昧语调挠的人心痒痒,坐在宫远徵腿上,芙蓉眉眼弯弯,“是。”
“那姐姐要试试吗?”掐着细腰,宫远徵目光灼灼。
“不试。”芙蓉察觉到少年气息变得粗重,视线往下,眼神颤了颤,芙蓉直接起身。
“不可以。”拽过芙蓉,动作太大,矮桌上的茶具顿时破碎。
心忧茶具,芙蓉想去捡,宫远徵迫不及待的拽过芙蓉,“待会儿我收拾。”
许是被阿绿的话刺激到了,宫远徵拼命的想要证明自己可以,不知疲倦似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拼命烧水的阿绿手都要烧断了,柴火添地越旺,心里的怨气越深。
阿绿后悔说那样的话了,说了也就算了,还被当事人听到。
吭哧吭哧烧水,阿绿后悔,却也烧得越来越起劲,烧得越过,赏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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