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尘烦闷,烦闷到心焦,似是恨不得将周身灵力都释放而出,才得以稍稍的平和心绪。
原本他是有计划的,不消几年,他就能够顺顺当当地迎娶苏月歌,只可惜,北冥玄帝亲手打破了他的计划。
心中念着不知苏月歌此刻到底如何,萧无尘又想起昨夜的孙文文来,也不知他当时男扮女装混入学院是为了什么?苏月歌在他的身边,又是否会安全?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之后,萧无尘索性开始修炼,他知道即便自己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可实力还远远不及北冥玄帝和南海青帝,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的实力使得两帝也要忌惮的话,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人阻止自己和苏月歌在一起了。
此刻,室外桃园般的院子里头,静谧惬意。
里屋的软纱帐后,美人榻上,床上的身影在被褥之下来回翻身,似是睡得不安。
忽得,一直纤细的手腕自那帐后无声的探了出来,手腕白嫩,五指纤细,好像藤上绝美的佛手果。
梦不安稳,苏月歌也已经悠悠转醒,她只觉得一觉醒来头痛欲裂,脑海之中尽是昨夜发生的事情。
那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酒馆里,一派祥和,可偏偏就有人非要来打破这平静安乐。
呵,她醒来做什么呢,醒来之后,就会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萧无尘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到不如在那梦里,醉生梦死也是快活的!
苏月歌倒不至于恼怒萧无尘,既然是北冥玄帝和南海青帝亲自来抓萧无尘回去,想必也不是他的本意,如今苏月歌反倒是盼着,萧无尘不要鱼死网破,虽说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却也远远不是北冥玄帝的对手。
“苏小姐,您醒了。”
绿儿早就守在床榻跟前,见苏月歌的眼睛通红,她也跟着小声抽噎了下。
“昨夜是一位面生的公子送您回来的,说是您的同窗。”
将昨夜孙文文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苏月歌有些不耐地坐起身来,“我知道了。”
“苏小姐可是有心事?不如说出来给奴婢听听,奴婢虽然愚笨,却也能做个倾听的人,免得苏小姐在心里头闷坏了。”
听了这话,苏月歌苦笑一声,“你们都解决不了,说出来又有何用呢,罢了,只当这几日是在做梦吧。”
言语之间,绿儿已然端上了醒酒汤来,又有人端清水,洗手巾,为她浣面更衣,梳发上妆,苏月歌也将脑中的烦心事跑开,同她们讲些快活的。
正说着,外头紫儿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微微福了福身子,“苏小姐,白少爷来了。”
白贤?
自打她跟着萧无尘离开之后,倒是将白家的事情忘在了脑后,想着既然司徒家家主已经死了,应该没人来找白家的麻烦才是,今日白贤竟然亲自前来,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里,苏月歌连声让人将白贤请进来,她则是梳洗打扮之后去了前厅,见白贤气定神闲地坐着,她才微微地放心下来,如此看来,白家应当无碍。
“好些时日不见,月歌怎么清减了些,可是北冥少帝那儿的吃食不如我们白家的好?”
白贤还不知苏月歌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当她和萧无尘如今只羡鸳鸯不羡仙,还不忘打趣道,“当时头也不回就跟着少帝走了,连句话都没留,害得我好生担心。”
那一句“轻减”的确不是恭维客套,倒是说的实打实的话。
今日绿儿为她更衣的时候,也发现她的腰带比往日里长出一截儿来,看来当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不过旁的鸳鸯都是雄的为了雌的,偏偏到她这里要颠倒过来。
苏月歌苦笑一声,“你也不必担心了,反正我既回来了,以后应当是不会走了。”
这话说得有些不吉利,白贤面露异色,“可是少帝欺负你了?别怕,就算他是北冥少帝,可你们多年的感情犹在,若是他欺负你,少不得也是要过我这一关的。”
苏月歌心中稍暖,她摇了摇头,“并不是萧无尘,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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