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歌沉下心来,手上结印,灵气在掌心指尖流转飞舞,染上一层戾气,手上的动作快得令旁人只能瞧的见残影,一连串的动作之后,就见外面的阵相一动!
她将八方迷象阵渗透到了南屏灵矿山脉之中,悄然地将龙脉包裹了起来。
在几位家主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浔花宫的叛徒正在专心致志地损毁南屏灵矿山脉的龙脉,浑然不觉竟然已经有人盯上了他。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用力一砸之下,却没有实诚的手感,力道一空之下,手中的锤子已经落了空,不知何时,龙脉竟然已经被移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几近抓狂,明明还有一炷香的功夫,他就能够彻彻底底地毁掉南屏灵矿山脉的龙脉……
即便是没能挑战成功浔花宫最难的祖坟,被人发现还赶出了浔花宫,可若是做成了这么一件大事,也能够闻名于沧龙大陆。
到时候他就要让浔花宫之人看看,没了自己是他们多大的损失!
可现在龙脉呢?
那人左顾右盼之下,只见一片荒凉,他以为自己有些眼花了,连忙闭上眼,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还是空空如也,不过只有几块寻常的大石头罢了。
真是见鬼了!
那人不甘心地四下寻找,却始终没能再次找到南屏灵矿山脉的龙脉,实际上若是他静下心来,也未尝不会找到,只不过,苏月歌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苏月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长睫垂下之后慢睁开,俏脸上浮现出洋洋得意的模样。
她是第一次尝试驱山赶岳,又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想不到真的能够成功,虽说只不过将龙脉移开了不过几丈的位置,不过就是这样的些许距离,已经足够了。
南屏灵矿山脉的龙脉突然消失,显然已经将那人给打击傻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此刻还在原地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地瞎转。
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苏月歌微微一笑,“总算是没有辜负了你的希望,如今龙脉已经是保住了。”
“当真?”
白贤惊骇之余,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远远看去,南屏灵矿山脉并无异样,想必是苏月歌成功了,否则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那人既然是浔花宫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又怎么会连龙脉都毁不掉?
“月歌,你果然是我的福星,是白家的福星!”
白贤高兴地拉着苏月歌的手,发现她的手指冰冷,这才又抬头细看她。
她还是一如既往胸有成竹的得意神色,张扬得恨不得与天上神仙比高,可那倦色也是难以掩盖。
白贤拧眉,不由得关切道:“可是因为刚才移动龙脉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灵力?”
苏月歌面色苍白,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心下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第一次使用这种术法就能成功的喜悦。
“许是因为如此吧,说起来,我也是头一遭干这种事儿,以前听说过愚公移山,如今看来,我倒是成为愚公了。”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贤将身上的大氅给了苏月歌。
那大氅通体雪白,领口是白色的雪狐狐裘点缀,盖在她身上,与她身上的红白渐变衣裙相配,倒也是精致相搭。
“你倒是会比喻,想必司徒家家主听闻此事,一定会气疯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听到南屏灵矿山脉变得平静下来,司徒家家主立刻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再派人去查探的时候,来人回禀,说是浔花宫那人已经不见了!
“什么叫做人不见了?”
司徒家家主大怒,一张老脸已经气得抖了三抖,下巴上的赘肉都恨不得直接掉下来。
“那南屏灵矿山脉的龙脉呢,毁了没有?”
手下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一头跪了下去,脑袋几乎磕在地面上,再没有抬起来。
倒是白家家主大笑一声,“必然是没有了,否则那人定然会巴巴地来邀功,如何会灰溜溜地离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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