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骄傲的站在裴婷面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她是属于他的,裴婷认清现实,很识趣的配合着战北望的骄傲,左一句大将军右一句大战神的捧着,也自动屏蔽他的奚落,是呀,谁让她当时将以女子换取胜利说成是污名之举,现实是污名被转嫁到了裴家,她能体谅当时局势之下裴家做的决定,即便是换成裴远丰被绑,权益之下他也一样会被牺牲,裴婷并不在意,只是期待着如何才能脱身,她就住在战北望的府里,按照惯例他不管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力,幸而战北望从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虽然战北望是南离国的王爷,但为人清简仆从不多,裴婷竟是唯一的女子,她平日里会在书房看书顺便会帮他整理,有时会自己动手做一些精致可口的小菜,顺便让他也品尝一下,春去冬来日复一日竟有些像这府里的女主人,她本来就有统领之才,府里大小事宜下人竟习惯自然的听她吩咐,这一点战北望也不排斥。
冬天湿冷阴寒,战北望送了她一件珍贵的白狐大氅,她穿起来像个美丽的仙子,令人移不开眼,“今天有客人!”听语气并不是很高兴。
来的人竟是裴远丰,两年多不见,他比之前成熟了,见到裴婷开心极了,像小时候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哈气,还搓着帮她取暖,“时间过的很快,你再等等,很快就可以接你回去了!”还把像现在外面的情况,各国间的关系情势以及他的分析一一说给她听,好久没听这些,她听的入迷,有时笑的眯起眼,有时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塞了东西给她。这小举动要在平时怎么可能逃过战北望的眼睛,可是今天她被她的神采飞扬吸引,旁的什么都没注意到。
裴远丰给她的密函是筹备3年期满如何引战北望入陷阱的一众部署,行文用的是小时候他们常玩谜字,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首先就要先拿到秘符进行复制,到时候可以假传指令战北望的军队。
书房她经常出入是肯定没有的,那很有可能就是随身携带或者在卧房,裴婷端着自己做的小甜品来到战北望的卧房,犹豫要不要进,里面的人有所察觉,开门拉她进去,放下她手里的甜品,也学着裴远丰的样子给裴婷暖着手,他呼出来的满是酒气,他喝了多少呀,她想挣脱手,他拉的更紧,她越挣他越生气,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他不想再做君子,打横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呀~”裴婷惊呼,战北望眼里尽是掠夺之色,“我要娶你,心里已经认定你了!”
“什么?你疯了?”他们隔着国仇如何能走在一起。
“我很清醒!”说着就吻上了她,由浅转深。
裴婷想推拒,手扶住他的胸,吃惊的发现在潜意识里她居然是愿意的,是什么时候她的心也属于了他!
裴婷睡的很香甜,悠悠的醒来,如瀑的青丝滑下,战北望温柔的吻着她光滑的背,她不敢看他,用被子去遮发烧一样的脸,被战北望扯住,“我还没看够!”又搂着她一番云雨,要被压榨透了。
战北望把玩着沙盘演兵,下属来报:“王爷,那封书信属下无能,破译不了!”,原来战北望都知道,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自此夜夜沉迷在她的娇喘中,他自信自己能控制一切。
眼见着她可以回到裴家的日子越来越近,秘符已经复制。也常偷偷趁他睡着贪看他的点点滴滴,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走。在这种扭曲的状态下,实行着原定的计划。
那一天她还是引他走上了设好陷阱的吊桥,但是她没有按照原定计划自己脱身,而是陪着他一起,她想过大义不能舍,她便要陪他一起共赴黄泉,在另一个世界好好在一起。骑着马走上吊桥的那一刹那,她靠在他胸前,仰看着他的脸,只听他平静的说:“你竟如此心狠!”
那一刻她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他可是战神,岂会为儿女情长而迷惑了双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你对我可有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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