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这个概念我不是今天才听说过,而是早有耳闻。
人死后,魂魄也会跟着消散,要不然就是会被鬼差拘走,论生前的功德多少而决定是否可以去投胎。
但是有人偏偏不愿意走入这个正常的轮回轨道,而是打起了以血养魂邪术的主意。
每个人的血液里,都存在着本人的功德与一丝魂魄,这些功德与魂魄进入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后,会替换掉他人身体里已经死亡了的魂魄。
只是血液里存有的功德与魂魄毕竟是少之又少,就算是得到了他人全身的血液,从而得到的功德与魂魄都不到自身需要量的万分之一。
这就需要不间断的得到新生血液的补充,而这个供血的人,往往被称之为血河。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个给别人提供血液的血河。
难怪眼前的女子一点也没有紧张的神色,在她的眼中,我其实是跟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了。
“这种逆天而行的邪术,你就不担心会遭到天谴吗?”我冷哼一声,看着女人的嘴面此时一点儿也不觉得她美了,反而觉得她的嘴脸很丑陋。
“天谴吗?那是个什么东西?”女子闻言,不屑的冷笑,讥讽的看着我,似乎是在笑我的自不量力,都自身不保了,还有那闲心去理会救助苍生的事情。
“地面上的那些女人,都是取过血之后,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而遭到遗弃的对不对?”我怒视着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怒极而笑,还有一些疑问的地方,我也懒得再跟她多话,觉得跟她呆在一起就是对些无辜死去的女人的亵渎。
“你这如凝脂般的肌肤,不知道是剥了多少女人的皮重建的,既然你那么爱惜你的肌肤,我就先毁了它。”
不等话说完,我已经出手,这是我少有的主动发起挑衅的攻击。
得知了这个女人的邪恶之后,我出手自然就是狠招。
一把夹杂着雷击木的朱砂,是我自制的克制邪魔的利器。
女子的身体灵活的可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可以自由扭成任何一种形状。
发现我出手,身体立即一个飘移,想要躲过我的攻击。
我的应战能力虽然没有云恒的经验丰富,但是我也料到她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我一击即中那般的不堪,早就算好了她有可能躲避的方向,手中刷刷的几张符箓就像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甩了出去。
一击不中,我倒也是佩服女子的应变能力。
她竟然也算到了我有可能会出手的方向,没有向着四处躲避而是身体向下贴去,几乎与地面连成了一体的身形,成功的避开了我的第一记杀着。
“你别以为躲开了我的一击,就以为自已有多大的能耐了。”
我冷冷的迎上了女子有些狼狈的目光,“有本事,这一次你再避开啊!”
我怒喊一声,再出手时根本就没有心软与客气。
我喜欢用朱砂跟符箓做武器,这是学道之人都必备的能力,学道时的基本功就是从画符开始。
因此,朱砂和符箓也最具有欺骗性,道士人人都会,但是受制于画符的天分及灵力的深厚,却没有多少人真正可以将符箓的功能用起来。
因而,许多道行深的邪魔并不见得害怕普通的符箓。
眼前的女人也一样,看到我又拿出了朱砂,还没有等我出手,就对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脸上似乎是写上我也不过就这么点能耐的不屑。
我要的就是她的轻视。
当她倒在地上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时,这一回,换我对她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根本不会想到,我的朱砂里加入了许多顶级的道具,除非她可以避开不要让朱砂沾到身上去,否则等待她的将会是极具腐蚀性,比硫酸还要强上百倍的硫黄,对付一个目前还需要靠吸食他人的血液来维持生命的怪物来说,已经足够伤到她的了。
女子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试图扑掉沾在她的身体上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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