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吧,是因为害怕,所以产生错觉了吧。
阴阳师父拿了一条缎子过来,一边是红色一边是白色,红白相分的正中间还坠了一个也是一半红一半白的纸花。
红色的这端由我拿着,白色的那端掰开了李傻子僵硬的手指给他塞了进去。
阴阳师父嘴里念念有词,前面的一大堆我都没听清,哽咽压根听不懂,只听“齐淇,七月十五日零点零分生人,李志三月七日八时十分生人。两人情比金坚,齐淇愿追随李志鬼魂与他结合,地府老爷见此婚事,谢许他二人执子之手,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
随着阴阳师父的话毕,室内的空气开始有诡谲的冰凉逐渐进驻。貌似是那男鬼身上会散发而出的气息,自每每那男鬼出现的时候,屋子里的气温总会跌落到一个冰点之中。
我一个不经意间的微微扭头,见到窗外似刮起了微风,斑驳的树影在微风中摇曳,那错乱纷杂的倒影更给这冰冷至极的屋内不免增添了些许的恐怖感。
也是看到这里,我心头一冷,先前那阴阳师父在窗外挂上的铃铛,为何此刻动也不动,响也不响。
几乎就在我意识到这儿的同时,在**仪式开始前才又重新点燃了位于屋内四角的四支蜡烛,在此刻间突的齐齐熄灭。
恰逢窗外刚刚好投射过一抹月光进来,阴阳师父那干瘪的的一张脸不禁的抽了一抽。
傻子爸妈和我父亲还有后母的四张脸上皆流露出恐惧之色。
阴阳师父吞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道:“这是少爷回来了!”
说罢,他手指间飞快的拨弄起来了那串念珠,也不顾上重新点燃那灭的诡异的很的四支蜡烛,在我听来他的声音透着些许的颤抖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
最后那一个“成”字,他还没的及说出口。
原本绑着我手脚的麻绳,随着极其刺耳的“刺啦”,当着众人的面就那么崩开了。
我自己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身上麻飕飕的又麻又痒。手脚虽得到了自由,眼下,我要能在这几个牛鬼蛇神眼皮下逃出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关秀美胆寒的低呼了一声。被吓得也不行的齐建华瞪了一眼。
“周大师这?”傻子妈问着。
“少爷这是心疼这丫头了,不忍心看自己新娘子被绑着手脚。”阴阳师父说这话的时候,额角的冷汗直往下划。
这阴阳师父瞎编能力真是满分,再这么编下去,所有人的命都能给他编没了。
阴阳师父搓了搓手,打算再重述一遍刚刚的话。
一个恍神儿间,就在阴阳师父头顶的那个灯罩上“唰”的一下子,晃过了一张人脸。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头发奇长无比如海藻一般,那张脸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怨气。
只消一眼,看得人头皮发麻,后脊背一阵发毛。
那是我的错觉嘛,又还是幻象什么呢?
我眨了眨眼,打算再仔仔细细的看过去的时候。后脖颈突觉痒痒的,凉凉的黏黏的液体顺着我的后背一点一点的往下淌着,散着一股腥腥的味道。我下意识的扭头过去。
一张血盆大口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是灯罩中浮现出的那张年轻长发女人的脸!她的眼前闪烁着凶狠愤怒的红光,两行血泪从中流淌只下颔的位置。
这该死的阴阳先生都招来的是些什么鬼!?
我想叫,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咽喉处只连最简单的“呜呜”声都难发的出来。
我的心脏在这一瞬间仿佛都要骤停掉了,生怕这女鬼一个张口,我小命也就当场呜呼了。
看来这世上的鬼也不是都像那只缠着我的男鬼那么养眼的。
这女鬼的这副容貌跟恐怖片里出现的那种披头散发狰狞恶人的“鬼”有过之而犹不及,更何况还是跟我在如此亲密接触的情况下!
自打生日过后,我这是走了什么背字,先是被一只男鬼缠不够,女鬼也对我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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