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内,人来人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位剪着白色短发的少女,戴着口罩,压着黑色鸭舌帽,低着头,逆着人流,缓缓向走廊尽头走去。她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里的宁静……女孩儿转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来后,拉下口罩,将自己的手指咬破,鲜红的血滴在墙壁上,慢慢浮现出一轮血红的弯月,那弯月安静的印在墙壁上,诉说着无声的故事,女孩儿又往四周看了看,随后尽直接穿透过了墙壁,女孩穿透墙壁的刹那,一切恢复如初,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啧,天天出门都得这么穿,烦死了”咒念一边脱下厚重的外套,一边烦躁的唠叨着,下一秒就被从右手边一个房间内飞出来的玩具熊砸在了脸上,“哎呦喂~我的咒念姑奶奶,你终于玩腻了,肯回来啦~赶紧看那孩子去,我最讨厌的就是熊孩子了……”贺兰.斯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满脸都是痛苦,“呵,”咒念用嘲讽的语气说着“你还能有怕的东西,要不是有教主,我寻思你可能早就和他动上手了呐”他瞪了咒念一眼“啧”咒念伸手摘下鸭舌帽扔在了贺兰.斯的脸上,“你就老老实实研究你那些个幻术什么东西的吧,贺兰.斯,我告诉你,你早晚不得好死”边说咒念边往房间走去
在一个布置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房间内,白孤言撇着嘴,哭丧着脸,手里抓着一个坏了的小熊玩偶,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堆瓶瓶罐罐,充满了危险性,稍不注意就会爆炸,咒念走进房门,白孤言立马不哭了,蹭的一下窜了起来,迈着小短腿伸手拽咒念的衣角,嘴里还不忘告状“咒念姐姐,外面那个坏家伙欺负我!”外面传来了贺兰.斯撕心裂肺的吼声“明明是你往我的保温杯里放泻药的!到底是谁欺负谁呀?!小屁孩儿!”
咒念嘴角抽了抽,伸手摸着白孤言的头,嘴里还不忘和贺兰.斯吵“你快闭嘴吧,你多大!人家才多大!?”“你怎么还搞双标呢?!”外面的贺兰.斯手里的保温杯都快捏变形了,这时外面传来了能量波动,三人同时警惕了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低着头阴着脸进了这间房间,三人又同时舒了一口气,“教主”贺兰.斯坐的板正了些,那男人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伸手扯下了黑色斗篷,身上穿着一套标准的制服,留着银色短发,他的瞳孔发着微微的光,偏黑色的紫眸暗淡无光,嘴角却是笑着的,咒念和白孤言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除了咒念以外,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教主”咒念微微低头,男人终于开了口“你们的任务都做的太大意了……”“抱歉……”男人脸阴了阴“你们曾经为什么要跟着我?”男人突然的问话使房间里的人都愣了愣,咒念愣了一会儿,瞪大了眼睛率先开口“因为教主您救过我的命,我家里人都不在了,小时候还以为没有未来,我沿着街流浪的时候,被小混混骚扰猥亵的时候,是教主伸出了手,如果不是教主,我早就死在街边了,我的第二条命是教主给的,我愿意为了你献出一切”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咒念的肩膀,贺兰.斯和白孤言并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贺兰斯开了口“人死不能复生啊……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们拥有共同的愿望,不是吗?所以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你复活她,我也要复活我的那个他,所以我才跟着你,因为你有办法”男人看着贺兰.斯并没有表态,蹲下身子和白孤言平视“那你呢?”男人放轻了语气,白孤言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是许久不见的平静,随后他轻轻凑近了男人“因为你们是唯一没有把我当疯子的人,我受够他们叫我疯子了……那你们没有叫过我疯子……”八岁的小男孩儿眼里却满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疯狂与孤独,男人站起身,他望着这些人,缓缓开口,“你们不只是我的手下……”三人震了震,同时抬起了头,“你们是我的家人,你们应当也有做人的尊严”那一刻阳光仿佛穿过了层层墙壁,照在了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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