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写的文,很生涩的文笔,跟23年差距确实很大
从赤莱斯有记忆开始,她就已经在这家孤儿院里了。孤儿院昏黄的灯光,窗外暗淡的天空和时不时亮起的点点星火几乎占据了她童年的全部回忆。有时候,天空上的那些星火离孤儿院很近,近到赤莱斯甚至能感觉到大地在为此颤动,房顶上的灰尘也被抖落下来。
这家孤儿院的每个孩子都沉默寡言,赤莱斯在其中更是尤为沉默,有些人甚至以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哑巴。
赤莱斯从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了自己的差异——在别的孩子还在看图画书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学着自己去认字了,比起全是图片的童话,她更喜欢那些晦涩难懂的化学书,并从中掌握了很多制药的方法。
她沉默着,大多数时间总在畅想想她的未来是什么样,她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最终还是没有得出一个结果,那个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未来。
事实上如果她一直待在那所孤儿院,也就不可能有未来。
让一个六岁的小孩儿去思考这些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但赤莱斯就是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小孩儿,她比其他人要更哲学,甚至胜过了某些大人,如果她出生在一个和平年代,拥有一个普通的家庭,或许她最后会成为一个大学教授。
可惜,她生在一个战争年代,生在这家没有未来可言的孤儿院里。
赤莱斯原本以为自己的一辈子都会在这个孤儿院里度过,不会有人来收养她,也永远也接触不到外面的世界——赤莱斯其实对外面的世界不怎么感兴趣,如果不是这家孤儿院的待遇实在不怎么好的话,或许她会觉得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不可以。
赤莱斯是个早熟的小孩儿,女孩儿总是要比男孩儿早熟一些,更何况赤莱斯比其他的女孩儿要更聪明,赤莱斯很早就注意到孤儿院里总是时不时有一些孩子被带走,他们明明没有被收养,却无故失踪,或许死了。赤莱斯是从四岁的时候开始意识到这一点的。
赤莱斯五岁的时候开始预谋如何逃出这家孤儿院,但一个五岁小孩儿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直到赤莱斯六岁那年她也没能实施她的计划。
赤莱斯记得,那是她六岁生日刚过之后的第十二个夜晚,那天窗外的星火似乎离孤儿院格外近,不止是大地,连房梁都在颤抖,屋顶上的灰尘不断被抖落,赤莱斯就这样和另外三个孩子一起被带到了一个她之前从未去过的房间。
赤莱斯本来是打算在那天逃跑的,但看到那些老师来接她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自己跑不掉了。
他们——那些老师,他们的表情简直称得上和蔼可亲,赤莱斯之前从未见过他们露出那样的表情。他们让赤莱斯躺在白色的手术台上——六岁的赤莱斯知识储备量已经不小了,她知道那是手术台,也知道它是干什么的,但她还是乖乖躺上去了。
他们给赤莱斯打了麻药,全身麻醉,不管赤莱斯怎么努力保持清醒,最终还是不争气的睡了过去,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再醒来的时候,她还是在那张手术台上,老师们已经都不知道去哪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一开始她没感觉到有哪不对,直到她尝试着站起来。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赤莱斯头部涌出,赤莱斯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但疼痛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阵痛过去,赤莱斯扶着手术台,勉强站了起来,黑色的爪子不安的扒拉着冰冷的水泥地——赤莱斯瞳孔一缩。
爪子。
现在她感觉到了。
她的身上多出了锋利的爪子,长满坚韧鳞片的尾巴,甚至还有角,全都是黑色的。
赤莱斯不是没有见过有这些特征的类人生物,但她从未听说过人类可以被人为改造成这样。甚至,赤莱斯感觉到自己可以操纵某种东西,让它们变成自己的眼睛,赤莱斯给它们取了个名字,叫“监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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