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 (2-1)

你几乎是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Killer。”

两个骷髅同时看向你。

“呃，Sans，她是谁?”

“……”

Killer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嘿……Kid，我知道我们之前对你做的事情很过分……”

“……走吧，如果你想到话，你可以跑到他找不到你的地方。”

你知道Killer指的是Nightmare，没有原因，你就是知道。

“呃……兄弟?你们在说什么?她为什么叫你Killer?”

“没什么，Pap。嘿，我们该去把这事，这场灾难，告诉Undyne，不是吗?我们走吧。”

“Killer！”

你拽住了Killer的衣角——你害怕如果你拽别的地方Killer会揍你——你想拦住他，如果你一个人这样回去Nightmare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不敢逃跑，你不敢冒这个险。

“呃?”

当你拽住Killer的那一刻，一股属于Nightmare的气息从你身上钻出，又钻入Killer的身体里。

你身上的负面情绪疯狂涌入Killer的身体里，蚕食着他的身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Killer看上去很痛苦。

“Sans?!你怎么了Sans!嘿!你!放开我的兄弟!你在伤害他!”高个子的骷髅拍掉了你的手。

“唔……”

看着高个子骷髅责怪的眼神，你感受到了一种很久都没有感受到的情绪——自责。

你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Killer逐渐冷静下来了。

“兄弟，你……”被称为Papyrus的高个子骷髅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Killer一刀粉碎了灵魂。

“再见了bro，成为我的exp吧，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Killer又摆出他那副标志性的笑容。

“喂，exp。”Killer看向你，“刚才我给你说的话，就当做没听到，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嗯哼?”

你点点头:“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这边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有点可惜，明明最开始就没打算逃跑来着，但失去了这个机会还是让你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急什么?”

Killer笑道:“回去之前当然要给我亲爱的搭档找一点exp啊。”

你感到一阵恶心。

“不用了，我还是比较想快点回去。”

“切。”

你们最终还是没多留，按照原本的时间回到了基地。

“Boss。”

“回来了?”Nightmare甚至没有抬一下眼睛，不知为何，这让你有些失落，“太慢了。”

Killer直接当做听不见，扔下你一个人和Nightmare共处一室，走之前还给你留了个恶劣的笑容。

“……”

Nightmare这才抬起头来。

“你想问Killer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另一个样子?”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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