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凌薇(李俶正妃):皇爷爷,虽然这并非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但却也是殿下的孩子,再者崔氏彩屏虽为王妃但嚣张跋扈不堪为广平王妃的德行,请皇爷爷给崔彩屏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妃之位,让沈孺人来当这个有名有权王妃
李隆基:这也并非是什么难事朕准了,沈珍珠你只要好好地休养就可以了你还跪在那儿干什么,好啊,还说不是拿着朕的小曾孙来逼朕,朕就是平日里太惯着你们你们才仗着皇家的身份胡来
宗政凌薇(李俶正妃):皇爷爷,我们并非是仗着皇家的身份胡来
沈珍珠(广平王妃):陛下请息怒,陛下您说视珍珠为孙媳那孙媳斗胆随着殿下和凌薇姐姐叫陛下一声皇爷爷,皇爷爷,孙媳知道此举是任性了但殿下和孙媳绝对没有仰仗是皇家身份而是皇爷爷您亲人的身份,殿下如此坚持不过是作为兄弟想尽力帮助受委屈的弟弟求一个清白而已
李隆基:委屈?他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杀害朝廷命官这还叫委屈
宗政凌薇(李俶正妃):皇爷爷,建宁王殿下在冯尚书寿宴上与窦如知口角之争,此事确实是不对但建宁王殿下拦下窦如知的那一剑后原本是要停手的,可冯尚书家的花匠却趁乱在建宁王的背后推了建宁王一把,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李隆基:那朕问你那花匠为何推倓儿致死窦如知,你作为倓儿的嫂子不要急着替倓儿开脱就胡乱编排
李俶(广平王):皇爷爷,那花匠曾不小心冲撞过窦如知,窦如知生性残暴将那花匠毒打致左腿伤残,所以那花匠才趁乱之际一时起心衔私报仇,但案发的第二天花匠便请辞离京不见踪影这难道不是畏罪潜逃吗
李隆基:这就是你向朕提的新证据吗
李俶(广平王):还有京兆府的仵作验尸有误倓儿的一剑并不能致命,窦如知身亡是因他长期服用金丹中毒暴毙
宗政凌薇(李俶正妃):皇爷爷若是不信,孙媳这里有找人重新让仵作的验尸证词,皇爷爷一看便知
李俶(广平王):皇爷爷,倓儿虽然有罪但并非滔天大罪,还请皇爷爷让三司重新审查重新裁断此案
李隆基:他身上的案子可不止这一桩啊他纵马撞上贵妃乳母让其不治身亡,事后还嚣张跋扈、不知悔改,朕这样治他已经不得冤了
李俶(广平王):皇爷爷,这绝对不可能倓儿生性善良绝不是罔顾他人性命之辈,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李隆基:当时他在现场遗下了朕亲赐他的马鞭,那马鞭可是朕亲自绘图命尚服局特别制的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你还要替他喊冤吗
李俶(广平王):皇爷爷,倓儿确实冤枉,那个马鞭早在数月前就在山中不慎遗失了,正是因为那马鞭是皇爷爷相赐所以倓儿才没有声张,皇爷爷可以找亲历者认证便知道案件的真相,如今倓儿已在发配的路上还请皇爷爷可以下旨召回倓儿一一重审
风生衣带着人埋伏在路旁准备行动
宗政凌薇(李俶正妃):皇爷爷,建宁王殿下是您瞧着出生的难道他的性格您会不了解吗,是,倓儿犯了错皇爷爷您自然是最心痛的可倓儿也是您最了解的皇孙啊,孙媳曾听自己舅舅说倓儿七岁那年第一次随着皇爷爷去狩猎
宗政凌薇(李俶正妃):他为了保护一只怀着母胎的母鹿差点就伤了自己,皇爷爷深感其心善因此大赦天下还常说七岁看大,倓儿的善良是到老都改变不了的,倓儿他平常虽然有些莽撞、冲动可他并无害人之心啊更没有所说的嚣张跋扈之举
李隆基:朕都还记得倓儿小时候虎头虎脑的,他学习骑马射术有一年他挽着个弓挺着胸就闹着要跟朕比赛看谁打猎猎得多,结果他一只都没有猎到,并不是他猎不到而是他不忍心呀,倓儿的确不是骄纵作恶的孩子呀,高力士
高力士:在
李隆基:令陈玄礼带朕的诏书追回倓儿
高力士:是
李俶(广平王):谢皇爷爷恩典
沈珍珠(广平王妃):谢皇爷爷恩典
李隆基:凌薇
宗政凌薇(李俶正妃):孙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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