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 (5-4)

红玉：“……是啊，我平常的脸是有些僵硬，多笑笑就好了。”红玉故意笑着：“我笑起来挺好看啊，你觉得呢?”

陆瑶：……

琨芜回到花神阁，白玉和墨魁见到他迷惑的歪头， 琨芜问道：“天女在里面?”白玉和墨魁点点头，琨芜眉头一蹙。

红玉看着陆瑶的眉毛发呆， 陆瑶被看得呼吸困难，“神尊为何这样看我?”

红玉：“我觉得……你的眉毛画得真好看。 ”

陆瑶：“……神尊，你……”

红玉：“让我仔细看看，你这怎么画的这么细……”

陆瑶：……

红玉忽然凑近陆瑶，陆瑶呼吸一促，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刚刚从宫外回来的琨芜正好看到这一幕，他一怒，给红玉施了哑术和花缚术，拎着红玉的领子把她提溜到了隐蔽的地方，随后站在陆瑶附近。

琨芜：“天女。”陆瑶猛然睁眼。

琨芜继续说道：“我今日还要修订《花神谱》，不便再多陪天女了。”

陆瑶：“……怎么这么突然…… ”

琨芜：……

陆瑶：“没事没事，我先告退了。”

陆瑶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神尊见我，不必端着，大可像神尊刚刚所说，多些笑容，您笑起来 ……的确好看……”

琨芜：“我?笑起来……?!”琨芜话音未落，陆瑶娇羞地离开。

琨芜看着陆瑶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还不出来?!”

红玉默默的挪到琨芜的身后，琨芜：“前面!”

红玉默默的挪到琨芜的前面，琨芜解开了红玉的哑咒，却还是没有解开 花缚术。

琨芜：“你竞敢变成我的模样招摇撞骗?!你这是渎神之罪!按天律你……”

红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练习变形术，你说要专心致志地想 着变形后的样子，我就变成了你，结果……结果我怎么都变不回去了，所以才 来找你……”

琨芜：“谁让你用我来练习的?!”

红玉：“……对不起嘛。”

琨芜：“对不起就完了?!”

红玉：“……那……非常，对不起。”

琨芜：“你顶着我的样子做了什么?!”

红玉：“我什么都没有做……刚一来就碰到天女了，我就喝了口花蜜…… ”

琨芜：“就只喝了花蜜?”

红玉：“……还喂她喝了…… ”

琨芜生气：“……还有呢?”

红玉：“还冲她笑了。”

琨芜不语

红玉：“……还夸她眉毛好看了……”

琨芜气极：“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回你的残 花园!”

红玉点头，红玉走了两步，又回转过来。琨芜：“还不走?!”

红玉：“我有个问题。 ”琨芜：“快问!”

红玉：“你身上，怎么比我身上少些东西，又多些东西? ”

琨芜：“你在胡说八道些——”琨芜话未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琨芜把红玉逼到墙边：“你变成我的样子之后……看到了什么? ”

红玉靠在墙边用指尖可怜巴巴地指着琨芜的喉结、胸口，“都看了……这里、这里、还有……”

红玉往下探去，快要碰到时，被琨芜一把拽住手， 红玉：“这里……”

琨芜：“这里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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