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五感灵敏,没有防备之下被宫子羽身上多种劣质的混合香粉味一冲,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气急败坏说出的都是真心话,没有旁的意思,然而歪打正着,听到的人恍然大悟,都拿意味深长的眼神瞅着宫子羽。
没有人会怀疑医毒双绝的天才说错了。
宫子羽一慌,眸光闪烁,支支吾吾:“宫远徵,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样心虚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打自招,金繁都忍不住捂住脑袋不忍直视。
宫远徵从周遭人的反应中回过味来,别说他如今年纪还小不该懂什么青楼楚馆的。
他是学医的,人体都解剖过,男女的生理构造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原溪也给孩子普及过性教育,作为母亲,她自然要教儿子清晰认识男生与女生的区别,并学会尊重女性。
宫远徵面露鄙夷,又后退了好几步,他一退,身后的侍卫也跟着退,齐刷刷的,非常有画面感。
宫远徵与宫子羽之间,向来都是宫子羽见着宫远徵后退闪避的,他哪里见过宫远徵这般作态。
要是换了另一个时间宫子羽估计要乐得见牙不见眼,如今此情此景,宫子羽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从头到脚羞辱了一番,憋屈得很。
宫远徵哪里会理会宫子羽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他已经封住了自己的嗅觉。
他抬步离开了一段距离后又顿住,犹豫了一会儿,宫远徵手一抬,身后的人便都停在原处。
宫远徵走近了点,虽然离着宫子羽中间还有几米,但是小少爷已经自觉纡尊降贵了。
他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眼皮一掀眉毛一挑,没有说话胜似说话,起码宫子羽和金繁见着这个表情就觉得他骂得好脏。
宫远徵微昂着头。
“宫子羽,你今年才十五,多看看黄帝内经吧。须知男子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本来身体就不好,少作践自己吧。”
说罢宫远徵大步离开,对宫子羽的反应完全没有兴趣,他深刻感觉自己对宫子羽日行一善简直仁至义尽。
宫子羽立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才理解宫远徵那话是个什么意思,他黑着的脸一下子就变红了,红成了猪肝色,又变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气得身体一抖一抖。
金繁慌了,拉着他:“羽公子,羽公子,你可别吓我呀。”
宫子羽气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被冤枉的。
他掀开皮毛大氅,拿衣袖在自己鼻子底下嗅了又嗅,自己闻了不够还要往金繁鼻子下塞。
“哪里有味道,哪里有味道了?就他宫远徵生了个狗鼻子灵是吧?!”
“我不过就是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而已,什么都没做,他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金繁后仰着脑袋,推开宫子羽的衣裳,叹了口气,他无奈道:“羽公子,那种地方本来就是容易惹人误会的,你以后别去就好了,徵公子不是多嘴的,想来也不会乱说,时间长了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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