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娘很好很好很好,没有我外婆也很喜欢你的,就像我和爹一样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呀。”
小远徵伸长胳膊比了一个心出来。
原溪心头一暖,蹭了下孩子的脸颊,“宝宝,娘亲爱你。”
小远徵弯起清亮的眼睛,里面像是盛满了星河,璀璨夺目。
“嗯,我知道。”
“我也爱你。”
*
有侍女送来新的书册,小远徵打眼一看就发现这不是他们徵宫的。
他随手拿起来翻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药理药方,是他从未见过的角度,他不由看得入迷。
母子俩坐在一处,一个执笔书写,一个低头看书,一时间,岁月静好。
这本书册只有浅浅十几页,小远徵看的快又只是粗略看下去,很快就看到底了。
他手里拿着,爱不释手,又想再看一遍,并且这次要细细琢磨,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疑惑之处,回头问。
“娘,这书是哪里来的,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
原溪头也不抬,“是月宫的。”
小远徵一愣,没想到竟然会是后山那个月宫的。
他对于后山不了解,但是对于月宫可是有很深的印象呢。
依稀记得是在他还小的时候,爹娘就跟月宫翻脸了。
宫门内所有的药材都率先供应给月宫,因此很多珍贵的药材都被月宫取走了。
那时正是给他药浴的时候,其中有一味珍贵的药材极为难得,明明提前打了招呼,没想到还是叫月宫捷足先登取走了。
他的药浴不能断,好在他娘那里有几株才能立马给他用上,不至于功亏一篑。
因着这个,宫昀徵黑着脸找上了月长老。
月长老虽有些理亏,但是就这么被晚辈指出来他又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查了后才知道是月宫的下人习惯了那些最珍贵的都是他们月宫的,平常也没少这样做过,只是那个时候宫昀徵不在意便没计较罢了。
月长老后来虽然将药材从库房里取出来了,但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登时就要宫昀徵将他给小远徵的药浴配方拿出来,顺便在长老院备份一份保存。
宫昀徵也不依,除了看出月长老的心思故意赌气气他外,还因为这次的药方不是他一个人的,是他和妻子一起给小远徵量身定制的。
没有经过妻子的同意,他怎么可能将他们给孩子的心血泄露出去。
只是月长老一而再再而三叫宫昀徵给了个没脸,气性大起来就闹到执刃那儿去了,口口声声家规家规,团结团结。
一口一个徵宫的研究成果就是宫门的成果,理应共享,何谈私有!
说得冠冕堂皇。
只是说得再多,都叫宫昀徵一句话给堵回去了。
——敢问月宫研制的药方在何处呢?我徵宫可真是百闻不得一见啊。
这就尴尬了。
月长老如同被掐了脖子的鸡,话语戛然而止,脸上阵青阵白。
最后的结果就是月宫要将他们所有的药方跟徵宫一样一同抄录一份备份在长老院。
而且为了公平与和谐,之前的药材月宫先拿,那以后就是徵宫先拿。
同样的,以后药方也是一样,谁抄录了一份在长老院,另一个人也得抄录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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