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白雪纷纷洒洒飘落,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
宫流商抬腿迈进医馆,自顾自拐弯进去,不想竟和宫昀徵不期而遇。
宫流商还在恼怒宫昀徵不给他面子一事,就当没看到他一样径直穿过。
宫昀徵伸出手挡住他的去路,宫流商顿住,面色不善道:“你这是做什么?”
宫昀徵:“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宫流商只觉得是这小子不欢迎自己,怒道:“老子乐意,你管得吗?”
宫昀徵眼神闪了闪,轻笑一声:“流商兄长好大的威风,小弟哪里就愿意管你呢。”
说着当即跃过他当先一步离开。
宫流商听着只觉刺耳得紧,后知后明白过来这是宫昀徵的地盘,他那是在阴阳怪气自己自作多情呢。
他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就要调转脚步离开了走了没几步,硬生生顿住,站立良久,他将袖子狠狠一甩,又匆匆追上去。
他发誓,等他的好友伤好了,他绝不踏入医馆一步。
宫昀徵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见到宫流商跟上来唇角微勾,谁料他高兴早了
半晌后属于宫流商的身影已经快步追了上来,还脚步飞快地超过他。
宫昀徵皱眉,以宫流商的心气儿不该是甩袖离开吗?
想到前几日收到的消息,宫昀徵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招了招手,有暗藏的绿玉侍显现出身形,他靠近绿玉侍耳语一番。
宫昀徵改了主意,进了摆放药材之地,过了片刻,那个绿玉侍回来了,带回宫流商不仅没有离开还有其中一人伤口恶化的消息。
绿玉侍为难道:“商宫主还言宫主正好在医馆,您的医术最好,希望最好能由您亲自前去看看,他还说……说他们早日好了,您也不必再摆脸子了。”
宫昀徵简直要被气笑了,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原本他只是稍有疑虑,如今这般反常,他已经认定了。
点了几个擅毒,暗器也使得好的的医师跟着,让暗处的绿玉侍提高警惕,随时进入战斗状态,宫昀徵施施然进了那处小院。
中间有一个男人正躺着,他脸色白得像纸,衣襟处有红色漫出。
宫流商并不关心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只是跟霹雳堂堂主坐在一起等着宫昀徵的到来。
宫昀徵到了并不看病患,反而先找宫流商挑衅一番,看到他被自己气得跳脚他脸上的得意之色藏都藏不住。
奈何霹雳堂堂主几句话又叫他安抚住了,动手将他拉开。
宫昀徵眼神一暗,无趣地撇撇嘴,这才靠近那个昏迷的男人。
他弯下腰,手刚伸过去准备把脉就见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睁开眼,左手成爪欲要扣住他的手腕。
宫昀徵眼神一厉,右手成掌挡开他的攻势,不过瞬息两人已是过了数招,屋里人纷纷动起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宫流商一懵,霹雳堂堂主却是反应迅速,一把短刀自他袖子飞出朝他胸口刺来。
好在宫流商也是个高手,身体反应速度更快,堪堪避过那致命一击,伤到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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