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徵睁大了眼睛,担忧问:“江婶婶没事吧?”
“人没事,但你的两个小伙伴就不一定了。”
小远徵想了想,发现自己只能做一件事。“我会给他们多送点好药的。”
宫昀徵弯了弯唇,点点头,抱着小远徵站起来,招呼剩下的两个孩子。
“彦生,壮壮,走,今天厨房做了你们喜欢的糖醋排骨和鱼香肉丝。”
徵宫的饭菜经过原溪多年的调教培养,原本就不俗的厨艺越发精湛,再加上上的菜色都是符合几人口味的,不过一会儿就叫人扫了个精光。
一个个吃得肚皮溜圆,叫原溪赶着去消食。
等消完食了,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熟练地一起去午休 没有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徵宫一下子宁静下来。
原溪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她身子疲软困顿得很,白了精神奕奕的某人一眼,自顾自地回了内室补觉。
醒来的时候床榻里多了个人,这清冽的药香味她早已无比熟悉,她窝在男人怀里,睁开眼睛,宫昀徵没有睡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原溪:“内务处理完了。”
宫昀徵点了点头,忽然道:“我想与执刃说一声。”
原溪一愣,回味过来他是说要告诉执刃霹雳堂一伙人的可疑之处。
原溪不是宫昀徵,对于宫门里的人她存有很大偏见,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想的永远是自己解决。
宫昀徵却不同,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生活的家,他们都是他的家人,哪怕平日里磕磕碰碰的,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选择一致对外。
这些也是他从小就学的家规。
原溪没有阻止他,要是执刃能多防备,自然更好。
只是……
原溪:“霹雳堂堂主是流商兄长的至交好友,他刚向执刃打包票说他们没有问题才被放进宫门内的,如今你无凭无据的就同执刃说他们不妥,流商兄长知道了怕是会对你不满,觉得你针对他。”
宫昀徵挑挑眉,心知她说得对,自己这个兄长不是个什么好脾性的。
“那又如何,总不能因他一人就拿所有人去赌吧。”
原溪将脸埋进他怀里,然后翻了个白眼,可不就是赌输过一次吗。
宫昀徵还在说话:“还有那些婢女侍卫们,也太过胆大,简直无法无天,竟然编排主子的身世,还不知子羽是否也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也该叫执刃知道……”
他只要想到自家宝贝儿子要是被这些人带歪,一口一句难听的脏话就顿感呼吸不过来了。
“你以为执刃当真不知道吗?”原溪打断他的话,幽幽道。
宫昀徵顿住,片刻,他语气有些飘忽:“不能吧。”
毕竟谁会乐意往头上带帽子呢?还是主动的。
原溪哼哼唧唧的:“那可说不准,不然他们对兰夫人的往事怎么知道得那样清楚,这样的事情,杨家人藏都来不及,还会到处往外说啊。”
“自然是查到的啦,别说什么兰夫人选亲的时候哭了,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哭,再说了,女孩子第一次离家就是远嫁,日后再不能与家人相见,哭一哭怎么了。”
作者:翻了原著,发现宫子羽被小远徵骂的时候是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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