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自己创造了一段新历史。我成了晚餐上备受欢迎的客人,讲述着各种趣闻轶事:打猎骑马、拆解废料、扑灭山火。我说起自己才华横溢的母亲一—助产士和企业家,又谈及性情古怪的父亲一—废品商和狂热分子。我想我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过去的生活了。那并不完全是事实,但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的确如此:未来真的会更好。现在一切都已变得更好。现在母亲也已找到了她的力量。
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
·第一个学期在一连串的晚餐、深夜派对以及不时在图书馆熬夜看书中度过了。为了获得博士学位,我必须进行一项原创性学术研究。换句话说,阅读了五年的历史,现在该轮到我来书写历史了。
·尽管这并非我所愿,我还是不想回家。我更喜欢自己选择的家庭,而不是被给予的家庭,所以我在剑桥越开心,我的开心就越因为觉得自己背叛了巴克峰而散发着恶臭。这种感觉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一种我以在舌头上品尝、在呼吸中闻到的东西,·肖恩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没有问候,也没有任何信息,只有《圣经·马太福音》的一章,其中一节用粗体显示:毒蛇的种类!你们既是恶人,怎能说出好话来呢?这句话让我血液凝固。
(读到这一章,我深深地相信了“人性本恶”,你无法挽救腐朽溃烂的人,能做的只有远离,跟他们不要有任何一点关系。因为他们从来没觉得自己腐烂了。他们是利益享受者啊。你的救就显得多余。)
·一小时后肖恩打来电话。他语气随意,我们聊了二十分钟彼得,谈论他的肺发育得怎么样了。然后他说:“我要做一个决定,想听听你的意见。”“当然。”
“我拿不准主意,”他停顿了一下,我还以为也许是信号断了,“是亲手杀掉你呢,还是雇个杀手。”一片死寂。“如果算上坐飞机的费用,雇个人可能更便宜。”
我假装没听懂,但这只让他更咄咄逼人。他开始辱骂和咆哮。我试着让他平静下来,但没有成功。我们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我挂断电话,但他一次又一次打过来,次都重复同样的话,说我该小心点,说他雇的杀手会来找我。(我开始理解了塔拉的恐惧,她的恐惧不是来源于未知,而是已知,她知道肖恩真的会杀了她,也知道不会有人帮她。看到这,我不禁佩服作者的勇气,能把这些感受场面话都如实的写出来,人果然要强大起来,足以对抗这些不正确的事情,不然自己只会被迫沦为他们的牺牲品,不甘心就行动起来,哪怕远离再也不要回来,读到这里那种窒息感更为强烈,不仅原生家庭是病态的,塔拉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既有无法逃离原生家庭的那种无力感,也缺乏完全独立自由的勇气,我们这一辈子,总是在无数的牵中磕磕绊绊成长,那些潜意识受到的影响总会在某个时刻表现出来,并且伴随我们一生。或许这一路唯有不断受伤,不断治愈才是人生常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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