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漆咽咽口水,“你要是还是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就是——”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封铭宵的表情,试探地说,“就是别不理我。”
“嗯。”
封铭宵没什么表情,低下了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路泽漆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坚强地接着说,“别嗯啊,铭宵,你说句别的话?”
他略有些急躁,语气也跟着着急起来。
封铭宵却是低头一笑,“这就抓狂了?你之前就是这样对我的,在澄澄没生之前那两个星期,你也是这样冷冷淡淡的。”
路泽漆突然就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那张平日里能言善辩停不下来的嘴现在哑口无言。
路泽漆想起来了,在他孕/期马上九个月的时候,封铭宵因为身体不舒服,脾气越来越怪,随便哪里不如意都能斤斤计较半天。
有时候是烘干机里忘记及时拿出来的一双袜子,有时候是倒了的扫把……
总之,明明无伤大雅的小事,封铭宵能耿耿于怀半天。
路泽漆不想跟封铭宵吵,所以封铭宵跟他很认真地说话他也大多是敷衍,不想较真儿。
原来那些难以察觉的纵容摆明了说是更伤人的冷暴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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