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麻木的随着侍卫回了新娘别院,宫尚角继续去往徵宫寻弟弟谈心。刚与弟弟坐下吐槽被新娘当鱼钓了,讲述过程中看着弟弟越来越亮的眼睛总感觉哪里不对,其实不是哪里不对,而是远徵弟弟被飞飞妹妹带出了看热闹的好习惯,简称“瓜田喜事”,猹猹的乐趣。尤其是一贯严肃对外一本正经的尚角哥哥被女人追哎~这是不掏钱能随便看的吗?更何况还是瓜田本瓜亲自分享!过年了好吗?
医馆前的池塘里。飘着睡莲朵朵,调皮的小鱼儿跳出水面发出嘟嘟的声音,可爱极了,给一贯静谧的宫门添上了一抹暖色。小路上出现一名女子,原是拎着篮子的上官浅,即另一位无锋刺客,正袅袅娜娜地走在医馆的外廊上。宫门的夜来得早,夜幕低垂,廊下的灯笼燃起了浅浅的光晕,医馆中除值夜的大夫再无旁人,上官浅小心翼翼的走在廊中,眼光轻轻扫过四周隐晦的打探,不只是在记下布局还是什么,轻声试探着:
上官浅:大夫?周大夫?
四周无人应答,只有她清浅的脚步声和廊下回荡的她叫大夫的声响。药房中吃瓜的宫远徵早在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就抬手制止了哥哥说话的声音,轻身走到声响发出的地方去,只见人影闪动,无声无息,忽的一下就到了来人近前,手持刀刃指向来人眉间,上官浅惊呼一声,手上的篮子当即掉落,里面掉出许多首饰和发钗,叮铃当啷落了一地。她想蹲下身子捡东西,就听到来自少年的稚气而冷漠的声音。
宫远徵:别动。
少年举着刀刃,刀刃纹丝不动指向她的眉间。
宫远徵:站起来,别碰任何东西,把你的双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声音冷漠不带一丝少年的羞涩,目光清冷彷如他指的不是一个妙龄美女而是一件死物。上官浅只能举起手,慢慢地站起来,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她在心中暗暗嗤笑,果然无锋的训练是有效的,对付这种青瓜蛋子,她是有经验的。真正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形象出现的。宫远徵冷眼压迫着上官浅,背后的医馆散发出阵阵药味,上官浅却觉得他身上散发着剧毒。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颤颤巍巍的回复到: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宫远徵一听她是新娘立刻怀疑起这女子来此的用意,新娘不是不允许出别院门吗?哥哥刚还说,那个钓鱼的就是因为出现的突兀被他怀疑了用意。如此看来这个也一样。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依然摆着那柔弱可怜的姿态: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轻蹙眉头,之前拿白玉令牌不急着治,如今执刃换成了哥哥便急了?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之前不想,现在想了。
宫远徵:此话何意?
上官浅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突然反问:
上官浅: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宫远徵沉默不语,上官浅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反应,她脸上立即堆起憧憬般的笑容,眉目传情般地诉说着:
上官浅:之前将要做执刃的是宫唤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听完眼睛蹭的亮了,又一个,哇~哥哥行情不赖嘛!又有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极度冰冷的声音。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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