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离开执刃殿回了角宫,真是折腾,在外奔波许久,一回来连简单的休息一下都不成,摸了摸掩在袖子里的文书,宫尚角奇怪,执刃这是给了一封什么文书?刚才也没细说就被少主进门打断,看执刃的样子应是要避开他,这就奇了,有什么话是不能让少主听的,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强压着将少主之位交给他的,这又防备上了,再加上一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宫子羽,这父子三人就没有个消停时候。宫尚角举步走回角宫,回了房间拿出文书看了起来:
宫尚角:这是在做什么?
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就看着文书上写的:········少主更迭,今将少主之位传于角宫——宫尚角。这是在折腾什么?曾经自己那么努力想证明自己,可是执刃却将少主之位给了宫唤羽,如今自己凭着自己的努力有了今天的地位,执刃却又要将少主之位给自己。宫尚角一时心绪复杂,惊讶、愤怒、费解、喜悦······种种情绪混杂着,他转身去寻角宫主,他想要父亲给他一点建议。父子俩刚刚坐下才刚把文书递给角宫主看了内容,没等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和惊叫,两人起身走出房门,便看到了远处的灯塔上,红色的灯光亮起,宫门出事了。红灯,意为危险、警戒。父子俩面面相觑,但二人都不是什么拖拖拉拉的人,当下作出决定:
角宫主:尚角,安排角宫守卫警戒,我们尽快赶去执刃殿!
宫尚角:是!
深夜的旧尘山谷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了,白日热闹的街市在夜晚也都收摊回家了,这个时候一辆马车从街上疾驰而过,急促的马蹄声在深夜里嗒嗒作响,响亮极了。马车内,坐着的是被长老院黄玉侍从万花楼抓回来的宫子羽,此刻他正和自己的玉侍金垒面面相觑,二人惊疑不定。下一秒金垒问到:
金垒:早和你说今天不能乱跑了,今日少主大婚,你一个弟弟不在羽宫给少主帮忙跑出来逛青楼,简直要被你连累死!现在好了吧?长老院都派出黄玉侍来抓你了!一定是因为没见到你出现才这样的!
宫子羽:呵,说不定是你连累了我,让你今日别跟着我,你晚上不回侍卫营不是就暴露了我不在家吗?
金垒白了宫子羽一眼:
金垒:我敢肯定跟我没有关系!他们指名道姓说长老要‘羽公子’,你看我是羽公子吗?
宫子羽噎了半天:
宫子羽: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了再说吧,又不一定是坏事。
最多就是老生常谈,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顶撞执刃之类的苛责。金垒听了这话简直要被自己主子气笑了:
金垒:伸头缩头那是王八!还不一定是坏事?你干了什么好事要被黄玉侍抓吗?看这样子就知道来者不善了!怕是我又要被你连累了!
宫子羽: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逮了,怎么可能有大事!放好你的心,老实待着得了!
宫门庞大,层层结构关系明了,且自建立以来,长老院就已存在。长老们德高望重,行事严谨,但凡长老院出动,就绝无小事。但这会儿害怕已无任何作用了。回到宫门,前方已有侍卫等候,宫子羽和金垒随着侍卫快步走上台阶。一抹红光在静夜里尤为打眼,宫子羽抬头,只看到月色下高塔中的灯笼竟变成了红色的。他面露疑虑压着猜疑跟着侍卫向长老院匆匆走去。长老院还在执刃宫后边,这些年来每天上课他走的很熟,但从没有一次走的这么急切过,路两边分列两队守卫,宫子羽又惊疑着怎的今日守备如此众多?路过的侍卫都向他行礼,宫子羽忍不住自己嘀咕:
宫子羽:这是怎么了?我就去个青楼,不至于吧?
长老院高墙深深,绿树掩映,在夜晚的笼罩下肃穆、庄严,宫子羽心虚疑惑中来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才走进了议事厅。此刻长老席上坐着雪、月、花三位长老。他们不似平日授课时那么平和,反而严肃、冷酷、目光中带着威压从上面看着来人。往日执刃坐着的中间席上这会儿竟端坐着一身玄金大氅的宫尚角,靠近他的一边站着自己最讨厌的宫远徵。宫子羽屈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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