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心中怒气冲霄汉,半张脸掩盖在阴影中,半张脸映衬在烛火下,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晶莹剔透。英挺的鼻梁,让五官显得更加立体,犹如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而沉郁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凶残的气息。
他素来严谨得过分,谋尽天下的黑瞳里永远散发着冷静的寒光,这种性格的人最无趣,也会引得很多人忍不住要去捉弄,看他生气紧抿双唇的样子,便心生欢喜。
昭月刚刚见到男人的一瞬间便萎了所有磅礴的气势,心虚且尴尬的扶了扶鬓角,悄咪咪系好腰带。
一边疑惑自己怎么这么老实,一边疑惑为什么宫尚角连生气的表情都那么好看。
宫尚角眉峰的皱蹙,凄冷如寒潭的墨瞳中隐隐蕴藏着一股杀气。
宫尚角:姜离离,你在做什么?
殊色无双的女子,面上带一些红痕,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拼命想词。
昭月:其实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感觉很奇妙的命运呀!单纯的喜欢就在一起就是传说中的爱……情情,爱一个人就会爱屋及乌的情感。
话说出来之后便轻松很多,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摆脱尴尬又窒息的局面。
昭月:其实我就是看弟弟的小辫子松了,想帮他紧一紧,真的,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宫尚角只是冷笑两声,侧头对宫远徵说“出去”。
“哦!”弟弟不明所以,但弟弟觉得在场两个人谁都比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出去的好。
呜呜呜……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以后再也不与姜离离作对,她太坏了。
以后她就是我唯一的嫂子,就连我哥都比不过她的地位,只求不要再伤害弱小无助的我。
等弟弟身影消失的一刹那,宫尚角便上前两步,单手搂住美人的腰,细细摸索着娇艳的面庞。
宫尚角:喜欢弟弟?喜欢在我的床上给弟弟编小辫?
昭月难得心虚,底气不足,偏偏嘴犟。
昭月:还行还行……
救命啊,我不是公主吗?为什么会这么心虚?难道是我不够强横?
百忙之中抬头仰望,竟一下子找到答案,原来都是美色惹的祸。
昭月:咦咦咦,你扯我腰带干嘛?
她死死扯着男人的手,总觉得今日夜里要发生些不好的事,心虚胆颤的时候胆战心虚。
宫尚角:帮你到床上编小辫。
男人慢悠悠的说着,动作慢悠悠的做着。
昭月:其实我……
她想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小辫,你别盯着我了,要是真的爱我不如纵容娇杏出墙。
宫尚角:嗯?
男人悠悠哉哉的哼了一声,带着点上扬的调调,仿佛勾在人心。
昭月:其实我觉得漫漫长夜总有些事比编小辫儿更重要,比如说。
宫尚角:比如说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掌,自脊椎一路向下,留下与肤色截然相反的白痕。这条痕迹通常用来验证是否脊柱侧弯,偏偏在此时证明了女子肌肤的软嫩香滑。
昭月:比如说你们宫门子嗣稀缺,咱们总得努力努力。
男人的嗤笑声,还有或嘶哑或娇软的声音,淌进汤浴池里潺潺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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