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睛一亮,紧接着皱眉强硬推开胳膊上挂着的少女。
宫远徵:算你识相,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你最好早点去找长老们自己说清楚,别来祸祸我哥。
昭月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少年喋喋不休的粉红唇瓣,嘴角微勾轻声道。
昭月:我是说应该让你哥嫁我。
少年炸了,抬手之间掌风如雷,显然打算要断掉昭月的咸猪手。
宫远徵:做你的春秋大梦,简直异想天开,你这个人……
两掌相遇的刹那,昭月手腕翻飞,擒住少年略带薄茧的手,快速往里塞了个小荷包。
昭月:乖宝儿,这是我和你哥的喜糖,不够吃嫂子接着给你做。
宫远徵:谁要你的破烂!
如同触电一般疯狂将手中荷包高高举起,做事要扔到一边。
昭月悠悠开口。
昭月:想好了再扔,我一个不开心,把你们都娶了。
宫远徵想说凭你也配,又想到他哥已经被长老院压着娶这个坏女人。
万一呢……
愤愤的扯开荷包,里面是四四方方的糖块五颜六色,看上去比他平时用的草药都毒。
他自幼摆弄草药,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成为所谓宫门百年难遇的医药奇才。
区区一点小毒小药根本无济于事,若真把自己毒翻了,哥哥正好不用娶这个坏女人。
毫无顾忌的直接往里塞了一块,然后用愤愤的眼神盯着昭月。
咦,嘴里的糖有西瓜味。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仍在生气的宫远徵依旧目光冷峻。
偏偏该害怕的人视而不见。
昭月已经招呼着人把上官浅带上。
被裹的严严实实,只露俩鼻孔在担架上躺尸的上官浅:“……”
上官浅:姜分开,我真的好恨你,我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谁能想到无锋那么多痛苦难耐、惨绝人寰的训练,她都能咬着牙挺过来,却败在一个小小的跑肚拉稀上面。
区区闹肚子,竟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
还要被人从女客院落抬到角宫,真是丢死人了。
昭月笑眯眯的贴上去。
昭月:哦,那这回你就体验过了。不用感谢我,咱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
上官浅:呸,等我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打死你。
把她带走也就算了,何至于包成尸体,云为衫都没受这样的苦楚。
盖在被子下的声音闷声闷气,但难掩杀意。
昭月感动状。
昭月:你是怕我爱上别人,所以要和我一同赴死的病娇吗?
上官浅:滚!——
就不该相信她的蠢话,辛辛苦苦潜伏进宫门,任务还没开始,就被折腾个半死。
自己怎么就头脑发昏,从冷血冷情甘愿为她驱使。
什么!谁说我还没给她干活,喝药不算吗?都快把自己玩死了。
昭月:好嘞。
宫远徵看昭月被骂比宫子羽被骂都开心,在心里悄悄骂她该。
忽然反应过来。
宫远徵:你要带这个女人一起去角宫?不是你怎么想的,我可就一个哥哥,去俩女的到底谁当新娘?
昭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少年的脸蛋,软绵又紧实的手感让她两眼发光。
趁少年发飙之前松开,又往他紧握成拳的手里强硬的塞了包牛肉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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