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姜姑娘……
她脑子飞速转动,才想到用乐于助人替换掉多管闲事。
云为衫:姜姑娘乐于助人,但我希望自己永远不需要求助,因为这样代表着我不会遇到麻烦,唉,虽然我得了唯一的金牌,但心里仍不踏实。
昭月端详许久,终于低头饮完了茶水。
悠闲的吧唧嘴,别说添了毒药的茶比想象中美味很多,有种外地人在云南吃色彩鲜艳而且没熟的菌子,然后见到光怪陆离世界的美轮美奂。
昭月:怕什么,难道还怕嫁不出去?宫唤羽……我是说宫大先生不选你,那可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损失。
昭月:而且宫三和宫四不是都还没有婚配吗?两位美人不用担忧。
上官浅根本保不住盈盈笑意,宫大先生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还不如叫他大海先生。
咦,哪里得出的大海两个字。算了,管他呢,肯定是被姜分开带的头脑混乱。
还好云为衫最开始也没什么表情,缓缓抬起额头,正好撞到上官浅想疯狂刀人的目光。忽然上官浅却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
云为衫似有所悟。
端起了颜色颇深的浓茶,手指轻轻抖动,沿着杯口磕了三下,指甲里的蔻丹粉末掉进茶杯里,很少但足够达到目的。
虽然很可能没有效果,但……也能报复一下今晚被骚扰的愤懑。
云为衫很自然地将茶盏递给了昭月。
云为衫:姜姑娘你人真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也祝姑娘你心想事成。
昭月想着自己连毒茶都喝了,总得收点报酬,于是又摸了摸云为衫的手,过了把昏君的瘾,随即一饮而尽。
上官浅:喝完这茶,我们也该休息了,也许明日少主会来选亲,我们得拿出来最好的状态。
说完,上官浅放下茶杯,撑着脸打了个哈欠,仪态优雅。
昭月:浅浅说的真好,我也有点困了,不如咱们三个大被同眠吧。
呵呵……做梦!
上官浅以自己身体柔弱果断拒绝,云为衫说自己不习惯和陌生人睡在一起,速度飞快的回到房间,用力挂好门栓。
昭月被推拒门外,恰巧看到圆月下高塔由橙色灯笼替换成耀目的红色。
悠悠的红光在夜里尤为显著,一个黑色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行如鬼魅,无人察觉。
那人恭恭敬敬的行礼,压低声音说:“启禀主子,宫鸿羽刚刚派遣角公子出了宫门,应当是前往郑家查探新娘刺客一事。”
“角公子走后,宫唤羽带着郑家姑娘郑南衣前往宫鸿羽房间,随后宫鸿羽的继室茗雾姬偷偷潜入,很快屋子里发生打斗,紧接着传来父子两人身死的消息。”
“但因为我们的人对现场并不熟悉,不敢靠近查看,所以没掌握具体情况。”
“可以确定的是,宫唤羽是假死,宫鸿羽是真的死了,面色铁青,口唇紫绀,经初步检验是中毒而亡。”
昭月上半身藏在阴影中,唯有那色彩浓郁的红裙艳如烈火,她透过窗户缝隙静静的观察外面,心中暗暗感叹怪不得会燃起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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