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面上风轻云淡,实则暗暗蹙眉,盘算执刃的真实想法。
还有这位少主,今日的行为处事看起来很急促。
像是被触犯到根本利益一般。
但他什么也没说,举着杯子看热气飘渺。
宫鸿羽还在持续输出:“女孩子家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你的真容,一颗芳心暗许,非你不嫁。长老们也知道这事,明日早上你便见见吧……”
宫尚角直到最后才听明白,但也越发断定,所谓的姜家小姐必然有另一层身份,或者她本身能为宫门带来巨大利益。
只要附带的价值特别高,才会让宫门……如此不择手段。
宫尚角:见过之后呢。
“领回角宫,真心相待,除非她主动……否则你就当娶位仙子回家供着。”
宫尚角喉结微微滑动,突然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他们的交谈告一段落。
宫鸿羽一回头见大儿子还在那儿杵着脸色越发不愉,“你还不去早点下去,明天是最好的良辰吉日,早上去挑个新娘,直接把事儿办了,大喜日子——”
“新娘中混进来的那名无锋刺客,已经查实了身份……”宫唤羽表情有些微妙,“是郑家之人。”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
女客院落里,选婚尚未结束,所有人都心存涟漪,藏着期待和惆怅。夜深人静,庭院里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安静得让人生出很多心思。
云为衫独坐在桌边,看着手里的金牌陷入沉思。
她是所有新娘里唯一一块金牌,可那位姜姑娘今日未曾参与新娘选择,所有人都知道她来历不凡。
也不只是那样骄纵似火的姑娘,会否影响自己的计划。
摩挲着指甲上鲜色的蔻丹,恍然间想起那日在无锋的训练室她问寒鸦肆的话。
因陷入往日回忆而失去些许警惕的云为衫,未曾察觉门口处晃动的身影。昭月可不是故意听墙角,她只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正巧上官浅的房间还亮着,昭月要去探心机美人的路。
许久之后,云为衫回过神来。
她的眼睫仍垂着,这样行不通,当初在宫门门口,所有新娘都中了毒,唯独那位姜分开丝毫没有中毒的现象。
天生百毒不侵也好,服了避毒药物也好,总之,她藏在指甲里的毒是毫无作用的。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
忽然间耳朵动了动,只听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江姑娘与上官姑娘的谈话。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云为衫拢了拢头发,起身打开木门,走向还亮着悠悠烛光的房间,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低语交谈的声音,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叩响了房间的木门。
云为衫:上官姑娘,姜姑娘是你们在谈话吗?我可以进来吗?
笑容邪魅放肆,已然登堂入室,拉着上官浅非要往床上坐,顺便摸摸小手的昭月仿佛被泼了盆冷水。
高昂的兴致戛然而止。
上官浅轻轻抚摸一下,被撸到通红的手腕,笑意盈盈跑去开门。
云为衫目光往门内一看,姜姑娘果然也在。
也许能探听出些许隐秘,想到此处,云为衫柔着嗓音,软着身段儿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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