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脚,不习惯的磨了磨地,【他】居然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大地,这是一件能让【他】危及性命的一件大事。
意料之外除了不习惯以外【他】没有丝毫的不适。
这双鞋子除了比较宽大外没有缺点,它干净舒适,也能看见它的主人对它的爱护。
兰花儿看着【他】那乱糟糟的头发提议道。
兰花:要不去我家吧,也好给新朋友梳一下发。
兰花有一个小小的木梳子,是阿爹亲手做给她的,她平时宝贝着呢。一点也不让旁人去碰。
贵福:哇啊——
贵福:你今天真大方。
贵福看着兰花儿从自己珍藏的的宝贝盒子里拿出了木梳。
自己曾经就那么摸了一下下就被兰花儿记了好久的仇。
贵福:之前我和书松就轻轻摸了一下你可生了好久的气嘞。
书松:嗯嗯。
书松跟着连连点头。
兰花:哼,谁叫你们偷偷摸摸的,像是小偷一样。
贵福:才不是嘞,我们就是好奇。
书松:嗯嗯,
兰花:再好奇也不能随便碰别人的东西,阿娘说了那是坏孩子。
贵福:我们都道歉了嘛,对不起不该乱跑你的东西。
书松:嗯嗯,对不起,不会了。
兰花:所以我原谅你们了啊。
兰花宝贝似的摸着梳子,然后对着【他】指着面前的凳子。
兰花:你比我高,站着我梳不好,坐着吧。
【他】含着疑惑及其不熟练的扶着凳子坐了下去,没有靠背的板凳让【他】坐得及其不安心,手掌死死靠着板凳的边缘,手指弯曲抠着板凳背面。
坐在木制凳子上莫名让【他】觉得有一种冒犯感,似乎自己对自己的长者不尊敬的感觉。
【他】目光怯怯的低头扫视着手边的凳子。
人类的手放在【他】的头顶,【他】下意识地避开了,因为不习惯,也因为【他】在防备着。
见【他】避开忽地站了起来,兰花疑惑。
兰花:嗯???
兰花: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兰花低头询问着【他】。
非人类:没,没有。
【他】感受到向【他】袭来的目光,不自在着摇头。
兰花:那就好,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梳头嘞。
听见新朋友的回答兰花呼了口气,她还以为是梳疼了【他】。
阿爹不常给她梳头,每一次梳头都会疼得她直哭。
这么一想头皮又隐隐发疼。
……
……
……
孩子们齐齐默了声音,彼此之间互相悄悄交汇目光,一咬牙贵福站了出来说道。
贵福:兰花儿,要不……你放弃了吧?
几个孩子齐刷刷的盯着【他】并没有变得规整的头发。
书松:兰花儿,你果然没有骗我们。
果然第一次给别人梳头。
兰花儿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气馁而又郁闷的翘起个小嘴都能挂上一个油壶了,她怎么也想不出来问题出在了哪儿?
贵福:不过好像鸟巢哦。
贵福笑着打趣兰花,看着【他】的头发.
【他】一听鸟巢下意识的抬头望向贵福,然后抬手想要触摸的自己的新发型。
不得不说,的确挺像鸟巢的。
所以【他】的发型从乱七八糟的‘树枝’变成了凑一堆的‘鸟巢’。
兰花:……
兰花转头用着恶狠狠的目光看着贵福。
兰花:对不起,我做得不好。
兰花儿有一种辜负了好朋友信任的感觉,有一种内疚感。
身为一棵树,【他】并没有觉得‘树叶’上有鸟巢是什么不对的地方。
的确,头发于他而言就像树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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