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宇:白柑,你看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白柑一到教室,戴宇就跑了过来,站在白柑面前,甩了甩头,露出了运动发带。
白柑:你今天戴了发带。
白柑老老实实答着。
戴宇:是。
戴宇:不是,除了发带你就没有别的感觉了吗?
白柑转头求救似的看着冯矜,冯矜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白柑:啊……
白柑目光游离。
戴宇:你就没发现我今天特别的帅——吗?
白柑:啊啊啊,是是是。
一时间白柑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戴宇没有耐心的性子,毫无感情的附和着。
戴宇:白柑,你是不是和冯矜学坏了,你们俩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敷衍。
戴宇做着西子捧心状装模做样的的难过。
冯矜:别理这家伙,病犯了。
冯矜白了一眼戴宇,转头看着白柑道。
冯矜:今天我们院系有足球赛,白柑你会去吗?
白柑:足球赛?
戴宇:是啊,白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今天我,戴宇,一定会在这次足球赛上大显神通。
戴宇一只手靠在白柑肩上,昂着头自信道。
冯矜:你这家伙可别夸大口。
戴宇:你以为我是你啊,运动废物。
白柑:加油!
戴宇:还是白柑同学有爱,不像某人。
戴宇口中的某人不言而喻。
冯矜:我是怕某人……
冯矜欲言又止,却又引人留下发展空间,然后话锋一转。
冯矜:白柑去吗?今天下午没课刚好可以去看看就当给这家伙加加油。
白柑想了想,自己还没有去过足球场,这个学校自己基本上就是食堂——教室——校门三点一线,足球赛,应该……会很有趣吧?
白柑:好。
戴宇:那约好了,你们记得给我加油啊,要是没有的话我要是输了就怪你们没有给我加油。
戴宇用着开玩笑似的语气。
冯矜:嘿,实力不行就开始怪我们,这个黑锅我和白柑可不背啊。
戴宇:什么叫黑锅,我又没有让你背,是不,白柑?
说着转头看着白柑。
白柑:我也不背。
被戴宇看着白柑下意识答道。
戴宇一愣,旁边的冯矜直接笑了出来。
戴宇:好啊,白柑,你们都变得好过分哦。
戴宇又开始捂着他的小心脏了。
下午的太阳算不得太烈,只是将人的,房子的,树的,草的影子映在地上,拉长,拉长再拉长,像一副水墨画般映在宁静的秋日暖阳里。
冯矜:你在看什么?
冯矜一走过来就看见白柑盯着面前的树看。
白柑:没,就是觉得这树长得挺茂盛的。
冯矜:是挺茂盛的,听说这棵树比我们学校年纪还大,对了,戴宇呢?那家伙不会还没来吧?
白柑:他去准备了。
冯矜:那我们也去吧,快开始了。
白柑点头应允。
——:你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当做没有看见?
树下面站着一个人,是少年模样,皱着眉头死死的咬着指甲,手指一拔语气恶狠狠的说着。
白柑被冯矜拉着往足球场走,回头看向树的方向,对上少年不善的目光。
少年见他回头一愣,朝着白柑露出一个近乎乖巧的灿烂的笑容。
见少年一笑,白柑疑惑却又止不住的看向少年。
他回不了头,目光盯着少年,脚步却随着冯矜的动作走向操场。
冯矜:那棵树有这么好看吗?
白柑:还好。
白柑和别人聊天难得那么不走心,只是冯矜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并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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