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落泪,白微微只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提出更为过分的要求:“把衣服脱了!”隔着衣物怎能打得痛快!
“不……不行。”在微微面前裸露身体,这怎么可以。
“不脱?那好,我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你也休想再见到我!”白微微转动轮椅,作势要离开。
这一招果然奏效,他激动地站起身:“不要!微微不要走!”
边喊边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他自然看不到白微微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知道错了没?”
“知……知道了。”他的头靠在白微微的左肩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脖子痒痒的,心中仿佛有只小猫在挠,而唯一的解药便是狠狠欺负眼前这个男孩。
感觉到他缓缓松开自己,乖乖地跪回原位,然后慢慢地解开衣衫。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音乐天赋极佳。曾有音乐老师登门,想带他去学钢琴。
可不仅白微微反对,更重要的是,他家中经济拮据,不让他去。
而白家若有钱,白微微的腿也不会如此。
说起家中那两个挣钱的人,在外看似风光无限,所谓出差,不过是承担那些繁重的工作罢了。
思绪飘远,白微微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哥哥,他那如玉般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其实比起他的手,白微微更痴迷于他那羞耻、委屈、可怜又无助的表情,这让她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白微微语气平静却透着威严:“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是你欠我的,你竟敢跟我讲条件?!真是不知死活。”
听到她的话,他猛地转过头,那双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可怜、伤心和失望,而深埋眼底的那丝愤怒,也被白微微捕捉到。
白微微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得意。
她觉得此时无需多言。微微抬高下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垂眸看着他,心中满是畅快。
那个被老师、同学、家长赞誉为神一般的邻家哥哥,此刻就跪在自己面前,赤裸的胸膛上布满红痕,双眼满是委屈与失落,泪水纵横,狼狈至极。
而自己,妆容精致,衣着得体,端坐在高位,犹如俯瞰蝼蚁般看着他。心中的得意与满足,几乎要满溢而出。
最先招架不住移开目光的,果然是他。
白微微转动轮椅,从他面前缓缓驶过。
故意不去看他,那神情仿佛他只是自己随意摆弄的玩偶。
此时,窗外微风轻拂,粉色的花瓣如雪般飘落,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梦幻与旖旎。
白微微决然地丢下被她打得凄凄惨惨的温栋,转身回到卧室,试图静下心来做作业,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如乱麻般无法梳理。温栋那无辜的模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挥之不去。
她奋力地甩着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恼人的影像抛诸脑后。
就在这时,一声“咚!”的闷响传来,像是温栋摔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把手搭在轮椅轮子上,想要冲出去。
但瞬间,她又松开了手,他摔倒又与自己有何干系?摔得越惨越好,看他往后还敢不敢随意对人展露笑颜,随意接受他人的礼物!
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做了些许作业。白微微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却觉腹中空空,饥肠辘辘。
恰在此时,温栋轻柔的呼喊传来:“微微,吃饭了。”
白微微充耳不闻,懒得回应他半分。
转动轮椅,缓缓向客厅行去。
抵达客厅,却是空无一人。他究竟去了何处?
哼,他的去向与自己何干,自己独自用餐便是。
餐桌上,摆放着白微微钟爱的糖醋排骨,她拾起筷子,轻尝一口,确是外焦里嫩,美味非凡。
然而不知怎的,此刻这佳肴在她口中却似乎失了几分滋味。
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她又重回卧室,继续与作业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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