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鸳想从嬴政的膝上跳下来,可惜却被他紧紧揽住了腰。
她慌里慌张,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推着他的胸膛说:“你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注意到她瑟缩防备的眼神,嬴政心里一紧。他可能将人逼得太急了。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朱鸳的异常,可却忍着没说。
他像抱着小宝宝一样将她抱到怀中,一下一下地拍着,耐心极了,放低了声音,温柔地说:“阿鸳别怕。我是你丈夫,是你的至亲,我又怎么会害你。从小到大,我可曾有做过一件害你的事?”
朱鸳还是不敢信。可他的怀抱是这么熟悉而温暖,她突然有了底气,用力捶打他的胸口, 娇蛮地叫道:“我不说,我不说!你不要逼我!”
她的力道对嬴政来说不过像是挠痒痒,嬴政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额头,妥协地说:“不说就不说吧。”
朱鸳没有什么心计,表情明白如话。从她反常的反应中,他便隐隐有了猜测。
他不想逼她太急,免得把人吓坏了。他将朱鸳看得最重,不愿意因为这点事情就和她有了隔阂。
朱鸳挣脱不开,便开始哭了起来。“不要——”
嬴政没有松开手,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因为他了解朱鸳,要是他一松手,朱鸳就会像兔子一样窜个没影了。
“阿鸳别怕,表兄以后再也不问了。阿鸳不过是比寻常孩子更加聪明而已。”他柔柔地哄着她拍着她,直到她的神色慢慢恢复正常。
嬴政没有出去处理政事,而是花了一天时间陪伴被他吓到的妻子。他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温柔,不过朱鸳却有些抗拒他的触碰,不像以前那么黏他了,总是找理由要出寝殿,一待就半天都不回来。
这是他们第二次争执,却远比第一次要严重。
嬴政独自坐在空落落的寝殿中,环顾着熟悉的摆件,梳妆台上她自己捣鼓的胭脂盒还打开着,仿佛能闻到甜蜜的香味。可是却不见朱鸳。
他起身将地上的月饼捡起来放到了案上,高大伟岸的身影有些寥落,脸上的神色因为背光显得阴鸷而低沉。
他隐隐有些后悔起来。自己方才不该这么心急。
而朱鸳早就跑到了女儿的寝宫。这也是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灼华见她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对劲,立即站起身来,担心地说:“阿母怎么了?”
朱鸳抿着嘴摇了摇头,坐在她的床边紧紧抱着她说:“今晚我陪灼华睡。”
灼华被她勒得有点痛,可她感受到母亲惊慌失措的情绪,便一句话都没说,开心地拍手说:“好呀!我好久没有和娘亲一起睡了。”
自从她三岁之后,她就再也不能在父母的寝宫中留宿了。
朱鸳疼爱地摸了摸懂事的女儿,将脸埋在她的软乎乎的小肚肚上猛吸,这才感觉安稳了些。她佯装没事,催着女儿去做自己的功课。
她的不对劲灼华都能看得出来。她知道母亲不想自己知道,便听她的话去做功课了。
她看着灼华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读书、算数、练字,陪雪花玩,有点百无聊赖,眼皮子便越来越沉。
她躺在小时候的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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