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一时无言,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答应皇上进来浴房伺候。毕竟有很多不便之处——她后知后觉地想。
“皇上,皇上自己洗好吗?”她吭吭哧哧地提议, 声音嗡嗡好像蜜蜂,站在他身后不肯过来。
皇上的声音困惑地响了起来。“不是灵秀答应要伺候朕的吗?不过你的脸皮薄,只怕不好意思,还是朕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灵秀便坚决道:“还是臣妾来伺候皇上吧。”皇上为了保护她受了伤,她怎么能连这一点小事都不做呢?
皇上面上含笑,坐在浴桶旁的竹椅上。
灵秀浇水替他清洗胸膛,水流从他结实的肌肉上滑落,如同河流路过广阔的平原一般。
她的柔荑拂过他的胸膛,又软又轻,让皇上心中一痒。他的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像是已经锁定猎物,伺机而动的狮子。
到了腰腹之处,她的脸便开始发烫起来。明明平时也都坦诚相见,可不知为何现在却格外不自在。
于是她抬头瞪了一眼目光灼灼的皇上,说:“皇上不要看着臣妾,先把眼睛闭上。”
皇上闭了眼睛,她的手犹犹豫豫,柔腻温热,像是棉花,像是云朵,轻轻地缚了上来。
灵秀见到小皇帝的反应,脸色顿时红彤彤,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她可没有别的意思,赶忙丢开,以示清白。
皇上这时却睁开了眼睛,按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快怎么洗得干净?”
她只好继续,羞赧地别过了头,感觉气氛好像越来越古怪了,叫她心跳得厉害。
而皇上坐在竹椅上,望住她娇怯柔美的侧脸,想起她刚才粼粼的眼波,感受着她手下笨拙温柔的动作,深深吸了口气。
不知好一会儿,她抖着手用绢帕在衣领上扫过,因为羞臊而低着眉,脸红得将欲滴血。
皇上喘匀了气,弯腰用拇指抿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她,将她亲得喘不过气。
灵秀红着脸湿漉漉地贴到他的怀中,张着小红嘴子细细地喘息,像是某种柔弱可爱的小动物,皇上爱怜地捉住她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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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见多识广的太监心中暗道,皇上不会把伤口弄裂吧?他得提前叫太医过来候着,等皇上出来替皇上再检查检查。
过了有半个时辰,密妃才扶着皇上从浴房出来,身上的衣裙虽然打湿了,却还完好无损。
而皇上精神头尚好,穿着干净的寝衣,望向密妃的眼神柔得滴得出水。而灵秀却觉得有些别扭,不敢拿眼看他,只是微微低着头,露出腮边一抹娇艳的红。
太医来替皇上把脉,又换好了药——所幸伤口并没有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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