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点名指姓地叫了她,她不可能装作没听见而离开,况且富察贵人的位份比她高,若是不好好对待怕是要被揪着错处被折磨一通。
安陵容:见过富察贵人。
富察贵人已经走到安陵容面前,倨傲地看着给她行礼的安陵容,慢悠悠地说着自己的话,就是不说免礼。
面对位份比自己高的嫔妃,行礼需要高位嫔妃叫起才能起,否则便是不敬之罪。安陵容的身体有些虚晃了,看到安陵容要坚持不住了,富察贵人像是才发现安陵容还跪着,假模假样地让安陵容起身。
富察贵人:妹妹这病看着是好了,可是体力还不行呢,这才行了多久的礼就要坚持不住了。
安陵容:富察贵人说的是。
富察贵人瞟了一眼安陵容,心中嗤笑,还不是个病秧子,有什么资格和本小主抢。看着安陵容这么好欺负,富察贵人对安陵容的警惕消了很多,转身施施然走了。
慧贵人在一旁看着安陵容被刁难,她在等,看安陵容会不会向她求救,可惜没有。既然都走不到一块儿,那她为什么要去帮安陵容而得罪富察贵人呢。
安陵容:走吧,月息。
回到延禧宫,月息终于可以畅所欲言,早在富察贵人刁难小主的时候她就憋着气了,可是不能逞强,她不过一个奴婢,恐没给小主出头还连累小主救她。
月息:小主,那个富察贵人真坏,她明知道小主身体刚好,却故意不让小主起身,就是在折磨小主。
安陵容就在一旁喝着茶,静静地听着月息吐槽,好笑道。
安陵容:月息已经长进了许多,知道在外面不能乱说话了。
月息:那是,我可是小主的丫环。
安陵容:好,月息真聪明。不要气了,不值得。
月息应声,脑子里却想了很多,今天她是直面地见识到了高位分嫔妃的权利,要是小主位份比富察贵人高的话,哪里会发生今天的事,月息越想越不平。
小主的牌子也不知道挂上去没有,小主的气质是宫里独一份的,魅力大着呢,就凭她每晚都在外间醒来,凭每天起来小主身后的累累痕迹,足见那位对小主的喜爱。
可是小主能答应侍寝吗?月息很担心,如果皇上翻了小主的牌子,可小主不愿意怎么办,月息觉得拒绝侍寝这事小主肯定做得出来,那可就是违逆圣命的罪过了呀。
月息脑中想什么安陵容一点不知道。这些天,她不是没有察觉有人在盯着她,一个人会每天都背疼腰疼吗?她有时候是粗心,但不至于每天都磕到哪。
安陵容也知道了之前月息看她背后的反应,明明就是那热衷于做“爬床君子”的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而且晚上她经常感觉到有一道粘腻而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她,除了皇帝,安陵容可想不到有谁会那么大胆。
只是不知道皇上是用的什么手段,宠幸着妃子还能分身来她这并且不被所有人察觉,整个皇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包括她。
真是可怕呢,当真不愧是掌控天下的皇帝。
苏培盛突然来到延禧宫,月息热切招呼着,而安陵容淡然多了,也没行礼,苏培盛一点不在意安陵容的冷脸,这是陛下心尖尖的人,他可不敢得罪,好好供起来还差不多。
这么多天,他可是看明白了,什么安陵容不配和纯元皇后比,明明就是纯元皇后不配和安陵容比。要知道,就算是之前陛下宠爱纯元皇后时可一点没耽误宣别的妃子侍寝,但是到了安小主这,陛下甚至让替身去宠幸妃子,也不愿自己去宠幸妃子。足以见得,安小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比纯元皇后高多了。
苏培盛:恭喜安常在,陛下今晚宣小主侍寝,并且会亲自来延禧宫用膳。
安陵容:谢苏公公告知。
安陵容并没有一丝即将侍寝的喜悦,苏培盛也是称奇,怪不得是陛下心上人,这份淡然就是后宫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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