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择路

欧阳倩和田果看着黑漆漆的河面，没动，一脸的犹豫。

欧阳倩一把拉住宋苒的胳膊，犹豫不决的说道

欧阳倩：等……等等。

宋苒回头看向两人，关怀的问道

宋苒：你们怎么了？也不会游泳吗？

欧阳倩皱着眉头，犹豫片刻说道

欧阳倩：我……我不舒服，我下不了水……

田果：我俩都来……例假了！

宋苒蹙眉，看着疼痛难忍的欧阳倩。

宋苒：你们怎么不早说呀

欧阳倩：不……不敢说……

田果苦笑了一声，拉着欧阳倩。

田果：今天风水不好，轮我俩倒霉！林妹妹，咱就认栽吧！

田果说着就拉着欧阳倩下水。何璐拦住她，说道

何璐：我不相信这个时候他们会逼你们下水，我去和他们说说！

宋苒一把拉住何璐，使劲拉住她。何璐转身诧异的看着她，宋苒只是摇摇头，叹气道

宋苒：没用的中尉，他们不会管你们的，等会儿回宿舍你们一人含一片我自己特制的姜片。

女兵们把自动步枪甩在肩后，急忙向河里跑去。

欧阳倩还在犹豫，田果一拉她，叹气道

田果：走吧，逃不掉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互相扶着走进刺骨的河里。

女兵们还没走到河中央，轰轰轰！预设在水里的炸点就在不同处炸开了，冰冷的河水裹着泥巴和水花四处飞溅。

欧阳倩跟在田果后面，两人刚一踏进齐腰深的河里，双双打了个哆嗦。

欧阳倩倩流着眼泪继续向前走。

欧阳倩：我妈要知道了，非哭死不可！

田果哆嗦着咬着嘴唇。

田果：现在不往前游，死……的就是咱们俩了！走……走啊……

炸点还在不停地爆炸，女兵们蹚着冰冷的河水尖叫着，有的一头栽在水里，再起来嘴唇已成了暗紫色。

哈雷站在岸边，举着手里的高音喇叭，大声喊道

哈雷：注意你们的高度！这是武装泅渡，不是花样游泳！太高会死人的！注意了——这回是实弹射击！

宋苒一听，急忙高喊

宋苒：弯腰！

女兵们急忙压低身体，低姿态涉水前行。

岸边的机枪阵地，大牛打开机枪保险，瞄准了涉水前行的女兵们。

大牛扣动扳机，嗒嗒嗒——枪口射出的烈焰在黑夜里跳跃着，弹壳不停地在飞舞，曳光弹拉出漂亮的弧线从女兵头上扫过。

女兵们尖叫着在水里挣扎，有人不时地沉下去又浮上来，大口地呼吸着。

沈兰妮使劲将头埋在水里，只露出鼻孔和嘴，惊呼

沈兰妮：啊！来真的啊？

宋苒有条不絮的向前游着，笑道

宋苒：够刺激！这可真是迎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啊。

唐笑笑跟在宋苒身后，一脸紧张的问

唐笑笑：我们要是被射中了是不是也可以成为烈士了！

何璐：不会的，他们有数不会击中我们的！

湍急的河流里，唐笑笑的头盔掉了，一头长发挡住了她的眼晴，急得大喊着

唐笑笑：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宋苒一把拉住她，将她正过身来。

宋苒：不要慌！拉着我的背包带，跟着我！

何璐看到大家慌不择路，她转过身着急大喊

何璐：大家注意了！分成两路纵队前进，会水的在前面开浪！

宋苒转身对大家说道

宋苒：大家把枪放到背囊上，背囊有浮力可以支撑着大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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