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只鸽子引发的一系列事情
我不该打开那封信,这是我吴邪做过的最愚蠢的事,可能有之一,但我不承认。
我是被一阵咕咕咕的声音吵醒的。一直叫,一直叫,都不带停顿的。
春天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季节,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寻思我的闹钟声音没这么烦人吧。
随手抄起床头一本书丢过去,咕咕声停顿了几秒,叫的更欢快了,我来了脾气,掀开被子跳起来,准备看看是哪只不长眼的鸡跑屋里下蛋来了。
闷油瓶一大早就去巡山了,我站在窗边,跟它大眼瞪小眼。
张家到现在还遵守那一套老思想,放着微信不发来搞这些虚的,我看着这只丰腴肥美的鸽子——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把闷油瓶平时喂鸡的小米捏了一撮洒在窗台上。它撇了一眼,扑扇扑扇翅膀,把小米都扬我头上,作势又开始咕咕咕。
丫的,不把信拿下来还不消停了是吧?我本来想直接炖汤,还是给闷油瓶一个面子,暂时放过它,我把竹筒取下来。
竹筒设计的很精密,几乎看不出开口在哪,这难不倒我,我转了几圈,在竹筒的一个角上一磕,盖子自动打开,弹出一根小纸棒,我抽出信纸展开看了一眼,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上面要小楷端端正正的写了两行字。
“斗,速回,瞒邪,客。”
杀千刀的张海客,我第一反应是去翻箱倒柜找大白狗腿,敢让闷油瓶下斗,我非得生劈了他。
找一半,我回头看那张纸条,上面瞒邪两个字还用红笔圈起来,我不是不同意让他们飞鸽传书,我是没想到张海客这厮又打起他们族长的主意。
院门院子的柴门吱呀一声响,闷油瓶回来了,我突然就不想去剁张海客了,我想看看闷油瓶态度如何。
我把信纸从重新塞回竹筒,封上口。又把那只还在啄小米的肥嘟嘟的鸽子拎起来,把竹筒绑回去,丢进前阵子买鸡用的笼子里。
我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营造出刚刚睡醒的假象。
闷油瓶很快走进来,他的身上浮了一层薄汗,大黑背心服服帖帖的贴在身上,说不出的性感。
我没骨气的吞了口口水,指指笼子:“今天早上来了只送信的,给你放里面了。”
闷油瓶取了毛巾擦汗,点点头过去把笼子掀起来。
鸽子委屈的咕咕几声,想往闷油瓶身上扑,被我瞪了一眼,不甘心地蹲在椅背上。
闷油瓶取下竹筒,发丘指一拧,轻巧的抽出信纸。
我开始假装喝水,一边喝一边偷瞄闷油瓶。他展开纸条看了一眼,又合上。发丘指指尖一搓把纸条碾碎,转头叫我:“吴邪,”
我嗯了一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抬头看他。
“这几天香港那边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我清晰地听见心脏碎裂的声音。
“吴邪?”闷油瓶又问了一声,走过来想摸我的额头。我从怔愣回过神,不露痕迹的躲开他的触碰。“我没事,刚刚有点走神。”
我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尽量避开他的视线:“什么时候走?”
闷油瓶已经开始收拾行李,能听见行李箱拉链被打开的声响。“待会就走,张海客会来接我。”
我还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什么事啊,这么急?”
张起灵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收拾东西,“就是族里的事情,我会尽快回来。”
我心里冷笑一声,又觉得有些悲哀,看看日头已经快中午了。“吃完午饭再走吧,胖子已经做好饭了。”
他顿了一下,说好。
饭桌上我铁青着脸,一股脑地吃,闷油瓶本来就寡言,好好的午饭吃的跟断头宴一样。
胖子夹在我俩中间,差点没给膈应死。在桌底一直踢我,我不耐烦一脚踹他腿肚上。
胖子嗷的一声跳起来,见没有人理他又讪讪地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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