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推杯换盏下来,李温蕴已经埋头趴在了桌子上,手中拿着的酒盏摇摇欲坠。“老七,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在家最重要的就是地位,李心月每次我去逛完百花楼,她都会帮我结账。”雷梦杀搭着萧若风的肩膀,眼眸含着迷蒙之色,诉说着。“好。”萧若风摇了摇发昏的脑袋,无意识的应着。
“百花楼?!我要告诉我娘……姐姐。”李温蕴应声而起迷离着眼睛,指着雷梦杀,没想到她的好爹爹竟然还逛花楼,还想带坏萧若风。“你还说好,我生气了。”李温蕴瞪了一眼萧若风,带着些哭腔,萧若风只觉得一个激灵,脑子好像清醒了些,“温蕴,你听我解释。”
百里东君眼中闪过些难以置信,举着酒盏的手顿住,又偏头看了看其他醉醺醺的师兄们,但偏偏一人独醒的师父,“小师弟,这下你明白了我们为什么不叫师父了吧。”百里东君闻声望向柳月,点点头,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免有些咋舌。
“百年不忘人间梦,千杯不醉得长生啊,当年诗仙可是为我写下这首诗的啊,各位。”李长生悠悠的念着这诗,语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惆怅,不过嘛,这听起来真真假假,更像是自夸,李长生瞧着已经醉了的众多弟子,摇摇头,没劲啊,转头看向百里东君举着酒壶,“东九啊,师父带你去游历一番可好,去寻寻师父梦里都想见的人,长生啊,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百里东君举着酒盏对向李长生,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师父的事哪是徒弟管的了的,唯有舍命陪君子。
李温蕴不自觉的磨搓着自己的手臂,拢了拢身上盖着的披风,还是打了个寒颤,有些凉啊,突然感受到又一阵温暖,睁开眼是黄色的衣裳,抬眼对上萧若风的眸光,心下微滞,却被他头发上的雪花吸引了目光,伸手帮他扫去。“哪来的雪花?”萧若风松开半抱着的李温蕴,把她身上的披风理了理继续挡着屋顶落下来的雪,和雷梦杀视线交汇在一处,望向屋顶上的大洞,默契的都没有吭声。
“别看了,两大剑仙的精彩对决,你们可错过了。”百里东君和谢宣对视一眼,仰面饮下一口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萧若风接着屋顶落下来的雪,这雪很不寻常啊,李温蕴好歹用的是寒剑,都能感受到寒意,这雪怕不是什么神游的高手留下的吧。
“大概情况就是我们的师父跟人打了一架,在没开始的时候就把屋顶撞了个大洞,这还只是里面,你们是没看外面,现在上面连一块完整的瓦片都看不到。”百里东君放下酒壶,摊摊手,关键师父他老人家和剑仙雨生魔打完架就走了,只留下了破了洞的屋顶,不太正常的雪花,和一堆账单。
李温蕴凑过去瞧了眼萧若风手中的账单,和雷梦杀一样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好大一笔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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