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被忽略的证词 (2-2)

“对了，您是这里的老员工了，发生命案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是觉得身边有什么人不对劲？”陆景阳询问道。

“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也没有不对劲的同事。那时候学校正要面临市里面的检查，我们教务处很忙，大家也顾不上彼此。”

歪了歪脑袋，女人又说，“唯一一次遇到奇怪的事情，就是有一天晚上我负责值班，在路过琴房的时候，似乎听到二楼传来了钢琴声，在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女孩的哭泣声。不过等我仔细去听就没有了，还以为是自己听到的幻觉。”

陆景阳听着女人的话，好奇地问：“你之前怎么没有跟警方提起过？”

“我没有提起过吗？”

女人睁大了眼睛，辩解道，“我明明跟你们警察说了啊，当初问我话的是个小个子的男人，还说他记下了，难道是他后来又忘记了？”

陆景阳也很吃惊，这种细节按道理都会被记录在案，因为很容易会影响警方之后的判断，怎么可能会被忽略呢？

不知道为什么，陆景阳的脑中很快闪过一个念头。

他让工作人员描述了一下当年问她话的警察具体长什么样。

女人仔细回忆了许久才道：“个子不高，看起来挺活络的一个人，眉毛很短，嘴巴天生往下垂着，不笑的时候就好像在生气一样。”

闻言，陆景阳的脑海中很快浮现出了某人的雏形。

他快速用手机打开警局的内部论坛，调出了丁文礼的照片给工作人员看：“你刚刚形容的人是他吗？”

“就是他！”

工作人员很肯定地说道，“毕竟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警察问话，紧张得不行，对对方的印象也十分深刻。”

真的是丁文礼！

陆景阳的心脏跳得狂快，似乎从仁和中学的集体跳楼案开始，丁文礼的身影就无处不在！

他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要故意瞒报证人的口供？

除了这个证人，他有没有更改其他人的口供？他跟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陆景阳的脑子里窜出了无数个问题，但是没有一个能找到答案。

“女士，这个警察除了找你问话以外，还有没有找学校的其他人问过话？”

陆景阳赶忙询问道。

“应该是有的，但是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

女人摇了摇头，“要不然你找找其他人问吧，学校里还有一些老员工，一会儿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

陆景阳谢过工作人员后，一一联系了其他老员工。

只可惜这些人知道的情报有限，当初也不是丁文礼负责询问他们。

最后一个电话，打给的是当年女舍宿舍的舍管周秀和。

周秀和今年六十二岁，早在十几年前就退休了，被儿女接到外地养老。

说到音乐教室的谋杀案，周秀和依然记忆犹新。

“乔杉是女生宿舍1106宿舍的一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才华、有礼貌，每次见到我都会喊我一声周阿姨。也许是越漂亮的女生越容易被人嫉妒吧，她好像和她们宿舍同学的关系都不好。有一次我查房，她的舍友举报乔杉私藏小电器，被我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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