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下午南时年退了点烧照常去上课。
上课时俞清河曾频繁的偷瞄南时年,那眼神…都快拉丝了。自从被表白了后,南时年也不觉得尴尬了,换成害羞了。
下了课,南时年还在发着点低烧,那医生叫下了课去她那儿拿药,医务室并不三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五分钟,到了医务室拿了药便回了房间。南时年还在发低烧,头还有点晕,一到房间南时年就躺在床上,俞清河说到:“先别躺了,起来喝药了,躺的头晕啊。”:“起不来,好困啊,不想吃药~。”
俞清河烧了壶水,水烧好后往里面倒入感冒颗粒,那味道飘进南时年的鼻子里闻得想作呕,南时年感冒有点鼻塞,都鼻塞了还能问道那么纯正的苦味让他更不想喝了。
南时年心生一计“装睡”说完他往被子里一躺闭起眼就开始了他的装睡旅途。
俞清河来到南时年旁,看着正在装睡的南时年笑了,笑南时年的演技太拙劣了,明明上一秒还在和他聊天结果下一秒就睡着了。说实话他在充药的时候也被那苦味熏的想作呕。
俞清河无奈的配合南时年演戏,他轻轻把药放在一旁叮嘱到:“药要记得喝,睡吧。”说完俞清河坐在书桌前掏出本本子写了起来。此时,南时年眯着眼睛左顾右盼还在为刚刚精湛的演技沾沾自喜。
俞清河写完便出门了本子也忘了放起来。南时年蹑手蹑脚的下床,偷偷看着本子,嘴里嘀咕着:“日记吗?今天和南时年表白了,感觉他有点不情愿,他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吧,但恰恰相反他同意了。表白前夕他发烧了。还不愿喝药装睡真是可爱。刚转来时我就有点心动没料他成为了我的家教老师。愿我们能长久。”
看完的南时年轻轻放下本子,心里嘀咕到:“我还以为就我性取向有问题,原来俞清河也是啊,他转学的时候喜欢我,我其实也有点喜欢他嘞。”
南时年洗了个手,俞清河推门而入,洗完手的南时年和刚进门的俞清河撞在一起了。南时年尴尬得甩了甩不存在的水珠尴尬的笑着说:“哈哈,你回来了啊。”:“醒了就把药喝了吧,等下会更苦的。”南时年深深叹了口气卖惨到:“哎~我命真苦啊~”说完南时年走到桌前拿起药又放下,深情地看了眼俞清河:“你真的舍得我喝吗。”那语气,那小味儿挠一下的,就这语调是懂得拿捏俞清河的。:“别演你的苦肉计了,放凉了会更苦更难喝的。”
南时年见自己的苦肉计没用了还想演深情的戏码。想了想觉得俞清河说的有点道理捏住鼻子浅浅尝了一口,差点又吐出来了。南时年打气到:“感情深一口闷。”想完一口闷下。
嘴里不断弥漫着苦味,那味实在难以接受啊。南时年从行李箱里翻出一颗糖,又怕会把药效冲走,灵机一动!
他逼迫俞清河吃下糖随后轻轻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唇,热气灼人,南时年贴着他的唇,辗转亲吻,感觉有把火在南时年的心头叫嚣着点燃,像要把南时年整个人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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