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百里东君凑上来道:“云哥,你放心,如果有人想打扰你成亲,先问过我手中的剑。” 他神色激昂,双目炯炯有神,一只手重重地搭在叶鼎之的肩上。
叶鼎之担忧道:“来的人中可能有琅琊王,还有天启的阻止,会不会影响你家里。” 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百里东君道:“用雷无桀的话讲,公道就是公道,云哥你和文君两情相悦,这就是最大的公道。” 他目光坚定,语气斩钉截铁。
司空长风笑着道:“还有我手中的长枪,东君,你可要把酒准备好来。” 他爽朗地大笑着,手中做出舞动长枪的姿势,英气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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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无桀挠了挠头道:“师父,这个我尚未思考过。”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李寒衣疑问道:“那你当年缘何选择练剑。” 她的眼神中带着探寻之意。
雷无桀答道:“那日,我望见师父长袖一挥,一柄火红色的长剑冲天而起,那一道红光,竟将云彩都染得通红。我生平从未目睹如此玄妙的剑术,那时师父便问我,是否意欲习剑。我丝毫未作犹豫,只因那一刻一剑之美令我震撼。” 他的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神情激动不已。
李寒衣嘴角微微上扬,温柔道:“对,剑乃这世间最美之物,你师父若不是见了一剑之美,现今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感慨之情。
这时李寒衣话音一转,正色道:“可你所言的是习剑,我说的是拔剑,二者却是不同的。习剑可谈风雅,而拔剑就只能问生死了。” 她的表情严肃非常,语气郑重其事。
雷无桀疑惑过后,朗声道:“生死,是。江湖之中,生死倒是一件颇为简单之事,就好似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刀剑往脖子一抹,死了便死了。但我雷无桀不认同这样的江湖,江湖胜败常见,生死又何必如此。”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目光坚定如铁。
李寒衣听到他这般讲,神色有些许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雷无桀又讲道:“所以,拔剑可以论剑道,不言生死。” 他的表情认真至极,仿佛对自己的观点深信不疑。
李寒衣见此厉声问道:“你不想论生死,可倘若别人对你拔剑,欲要你死,那么你便这般去赴死吗?”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雷无桀,充满了质问之意。
雷无桀支支吾吾道:“那我…… 我就。” 他的脸上露出犹豫和纠结的神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时李寒衣双指一挥,只见一柄宝剑从云间飞纵而出,宛如一条灵动的蛟龙,迎着霞光飞速落入雷无桀手中。
雷无桀握紧宝剑,此剑剑身修长且笔直,约有三尺有余,呈青银相交之色。那青色宛如初春的嫩芽,充满生机与灵动,而银色则似深秋的霜露,透着清冷与高洁。剑刃锋利无比,闪烁着寒芒,仿佛能轻易斩断世间一切阻碍。
李寒衣清朗的开口道:“此剑名为听雨剑,是剑心冢冢主所铸,风雅四剑之一。为师赠予你了,就当是拜师之礼。”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山间清泉潺潺流淌。雷无桀兴奋的念叨着:“听雨剑。” 他的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这把剑的锋芒。
只见他先用右手紧紧握住剑柄,左手托住剑鞘,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站稳马步,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力,试图将剑拔出。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脸上的表情因用力而变得有些扭曲,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然而,剑却纹丝未动。
雷无桀不甘心,他调整了姿势,改为双手握住剑柄,身体微微后仰,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上,再次使劲拔剑。他的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可剑依然牢牢地插在剑鞘中。
雷无桀换了几个拔剑的动作都无用,最后说道:“师父,这剑肯定有问题。” 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李寒衣清冷道:“听雨剑它是有灵性之剑,它是认主的,你心中没有拔剑的意志,所以拔不出它。”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神色冷淡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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