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叹了一口气,拿着药向宫尚角的房里走去,她轻声叩响了门,里面传来了宫尚角的声音,“远徵弟弟,进来吧。”
上官浅没有在意宫尚角把她误认为是宫远徵,推开了门便走了进去,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背对着她的宫尚角,早已准备好的,露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等着宫远徵上药。
上官浅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行至宫尚角的身后,一动不动的盯着宫尚角身后的疤痕,新旧交错的伤痕,有些狰狞丑陋,而这些伤痕是他肩负重任的痕迹,也是他年少扬名的勋章。
上官浅眼眶酸涩,所以呢,她都已经如此冷漠的推开了他,就是怕宫尚角一次又一次的为她以身犯险,怕宫尚角为她打破那些,他严格遵守了二十多年的规矩。
为什么呢,上官浅还没有来得及问出这个问题,眼泪却先一步比她更早知道了答案。上官浅坐在床榻边,用手沾上药膏便一点一点的沿着疤痕抹去,而宫尚角却觉得不对劲,远徵弟弟的手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娇柔。
宫尚角侧过脸看去,只看见了上官浅认真为他抹药的样子。
‘浅浅?”宫尚角下意识的闪开了身子,让上官浅的手一瞬间的落空。
宫尚角有些慌张的想披上衣服,但是却被上官浅阻止,“你干什么?药还未曾上完。”
‘我·····”宫尚角有些语无伦次的慌张,他害怕,害怕上官浅以为他以这种方式来不去同情与爱。
当上官浅想再一次的触碰他时,宫尚角还是躲开了,上官浅神色疑惑的看着他。
‘浅浅,我没事,你不必来照顾我。”宫尚角垂下头,声音有些小,他记得上官浅与他说的每一句话,所以他害怕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聪明如上官浅,又怎会不知道宫尚角在担忧什么,她收回了手,望向宫尚角。
“我不是无情之人,你可知我刚才看见这些伤痕,有多担忧?”
“浅浅·····对不起,我······”
“他人不知道你的伤痕,只会夸赞你年纪轻轻便是威名远扬。可是我知道你的每一道伤痕,但我更希望你能少添些伤。”
上官浅垂下眼眸,又重新坐在了离宫尚角更近的地方,为他细细的抹着药。
“我前几日与你说的话,是不想让你为了我,打破自己的规则。”上官浅算是解释道。
“宫尚角,角宫的杜鹃花开了吗,我想看一看,但只是看一看。”
“若是你想,便一直开着。”
闲庭观花落,廊下拂风过,被风吹落的杜鹃花,终会回归土壤,等到春秋时,便是再一次的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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