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骑着马,四处查看,上官浅在马车里慵懒的躺着。
突然马车里传来了上官浅的声音,“璨璨与阿连过得如何?”
宫尚角侧过头,似乎是想着什么:“挺好的,远徵弟弟平时就带着他们研制毒药,又去和紫商姐姐研发武器,执刃与执刃夫人也喜欢唤他们去羽宫,总之,大家都很喜欢他们两个。”“那我就放心了,毕竟宫门也是他们的家,也是你的孩子,就先让他们住着吧。”
“那你呢?”宫尚角问。
“我什么?”
宫尚角顿了顿说出了那句他想问很久的话:“你什么时候回来?杜鹃花我一直照顾着,这次出门,我也拜托了远徵弟弟帮我照看,花开了。你不回去看看吗?”
上官浅叹了一口气:“宫尚角,你可知杜鹃花只开两季。”
宫尚角握紧了马缰,刚想开口,一支羽箭划破了空气,宫尚角立马抽出剑抵挡。
坐在马车里的上官浅一惊,没有轻举妄动。连忙隔着帘子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支羽箭,不知道是谁,但是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宫尚角飞身下马隔着帘子坐在马车外,警戒的环顾四周,低声道,“别出来,浅浅,你大病初愈,内力刚恢复没多久,不宜动武。”“宫尚角,你……”上官浅想再说什么,但是被宫尚角打断了,“别说了,千万别出来。”这时从一边的树林飞出来一个黑色的人影,剑指宫尚角而来。
宫尚角眉头一皱,也变换招数与他相对,在空中,宫尚角开口问:“你是谁?”
黑衣人一笑,“你不如问问上官浅。”说罢又招式凌厉的向宫尚角打去,宫尚角发觉这个人的武功,似乎与他持平,且在他之上。
宫尚角不禁担心起来。
马车里的上官浅自然也听到了黑衣人说的话,她惊了一会,这个人,怎么还活着。
“宫尚角,他是无峰寒鸦之首,点竹最亲近的人,寒鸦壹。”
黑衣人笑了一声,“原来你还认得我,无峰的叛徒,交出点竹,绕你们一命。”
上官浅也坐不住,掀开马车加入了战斗。
上官浅与宫尚角都拿着剑,一人攻寒鸦壹的头部,一人攻他的背部,三人的身影交错,交错的银剑打落了许多树叶。
上官浅一个不察,被寒鸦壹一个掌风打得退后了了几步,宫尚角立马脱身扶住了她。
“怎么样?”宫尚角两边手锢着她的肩膀,好让她稳住心神。
上官浅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没事。
“上官浅,你真的爱上了他?你是无峰的人,就算是叛徒,也是无峰的。”寒鸦壹怒不可遏。上官浅虚弱的笑了笑“无峰?我有多恨点竹,你难道不知道?我亲手把她做成了人彘,交给你?你不如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上官浅说完,挣开了宫尚角,将凌厉的剑锋对着寒鸦壹刺过去。
但是被寒鸦壹躲了个过去,当他转身想再回刺时被宫尚角一把挑破了肩头,又被上官浅刺了腹部好几刀,寒鸦壹自知情况不妙,转过身,对宫尚角挥了手。
宫尚角突然间退后了几步,吐了一口血。上官浅慌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无峰的无影针,进入心脉后一炷香内暴毙,可惜啊,手抖了,没有直击心脉,但是若你在三日之内未给他解毒,他啊,就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浅怒极反笑,挥刀将寒鸦壹一分为二,鲜血溅满了上官浅一身。
上官浅从袖口掏出一个信号炮,拉开了它。上官浅转过身去,却发现宫尚角还在原地,用插进地里的剑刃,撑着身子,鲜血大口大口的吐出,变成了黑血。
上官浅跑过去,把宫尚角扶到了树下。
宫尚角安静的靠在上官浅的怀里,眼睛微眯,似乎是要睡过去了。
上官浅的眼泪不断滑落,甚至湿了宫尚角的脸庞。
上官浅不断的的给宫尚角擦着吐出来的血,带着哭腔安慰他:“宫尚角,不要睡···宫尚角,你再等等,孤山派的人就要来了,为了我,你也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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