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第一次见到宫尚角,所以上官浅就让他们留在角宫里住了几天。
第五天时,上官浅将两个气喘吁吁的孩子招了过来,给他们擦汗,“去哪了,玩得如此尽兴?”
上官璨像只狡黠的猫儿,“娘亲,我和哥哥今日去了远徵叔叔的的药房呢!远徵叔叔还教我们,认识毒物,让我们防身。”
宫连角这时候插话,“明日我们答应了去紫商姑姑的武器房,她要教我们做武器。”
上官浅一直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与她分享,她本想与两个孩子说明日她就要离开宫门了,问两个孩子要不要一同离开。
但是现在,她想了想,还不如让两个孩子留在这里,毕竟孩子们喜欢,宫门也戒备森严,宫尚角也会对他们好的。
思及次,上官浅蹲下来轻柔的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璨璨,阿连,你们先与爹爹住在这里一段时日,娘亲要去忙一些事情,等娘亲忙完了,再回来接你们,好吗?”
上官璨不解的看着上官浅,“娘亲,你不要我们了吗?不要爹爹了吗?”
宫连角扯了扯上官璨,对她使了个眼色,上官璨看了看宫连角,又看了看上官浅。
上官浅看着两个孩子之间的互动,有些失笑。与两个孩子说好之后,上官浅孤身一人来到宫尚角的寝宫,她站在门口,等侍卫通报,却不曾想侍卫开口道:“公子吩咐了,夫人来了可以直接进去,不用通报。”
上官浅抿了抿唇,脑海里想着那声夫人。
上官浅走了进去,刚刚进门,就瞥见了那方墨池,静静地,没有一点儿波澜,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渊。
宫尚角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听见声响,便抬起头来,略微惊喜:“浅浅,你怎么来了?”
上官浅低着头,对宫尚角行了个礼,宫尚角想走过去扶起来,但是却脚步一顿,没有往前。“我是来与宫二先生道别的,这些时日承蒙宫二先生的照顾。”
宫尚角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上官浅有些不解,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只刻了两个字“孤山”。
“这个是我孤山派的令牌,若是需要帮忙,可去孤山派找人,会有人帮你的。”上官浅把令牌递了出去,但是宫尚角迟迟没有接。
上官浅抿了抿唇,又开口道,“你当初不是问我还有什么,喏,只有这个了,收下吧。”
“你我之间一定要如此客气吗,上官浅。”宫尚角依旧没有移开视线,就这样望着她,上官浅抬头,不小心与他相视,宫尚角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受伤。
良久,宫尚角接过令牌,没有再说话。
上官浅看他接过了令牌,也不废话:“璨璨与阿连都是你的孩子,这段时间我不在,请你照顾好他们。”
宫尚角有一丝讶异,继而又恢复正常,说了个好。
上官浅得到回复,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宫尚角伸手想要抓住上官浅,却只有一片轻飘飘的衣袖,拂过了他的手心。
上官浅快步的离开了角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这块令牌。
在梨溪镇时,上官浅给齐泫的玉佩,是上官浅的贴身之物,上面刻了个“粢”字,那是她真正的名字。
而给宫尚角的,不过是孤山派里,最普通的一块令牌。
上官浅只感觉脑袋里一团糟,不想再去想这些,便晃了晃头。
只是上官浅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宫尚角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因为他没有勇气,走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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