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迷迷糊糊的听到仿佛有人在说话,她觉得十分的吵。
“徵公子,她怎么还不醒来。”云为衫有些焦急的问。
“你先别急,她伤得太重了,没有那么快。”宫远徵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因为给上官浅接上手脚筋,还是他第一次尝试。
“水··”上官浅嘤咛了一下,让在场的两个人都十分惊喜。
云为衫立马倒了一杯水,想扶上官浅坐起来,可是被宫远徵阻止了。
‘先不要扶起来,她的伤口还在愈合,会开裂的,一点点喂她吧。”
云为衫点点头,拿了勺子,一点一点的喂上官浅,等上官浅喝完了一杯茶水去,云为衫才松了一口气。
上官浅躺了太久,以至于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想动一动,却发现一经牵扯,全身上下就像撕裂一般疼痛。
上官浅转动眼球打量着周围,是她在角宫住的地方。
她怎么来这里了?
“阿云,我睡了多久,怎么在这?”
云为衫没好气的瞪了上官浅一眼,但是看在她虚弱的份上还是缓和了语气。
“你睡了整整五天,你知道吗,我们都一度以为你要撑不过去了。你怎么能随便就放弃自己的生命能,上官浅,你知不知道我们没日没夜的照顾你,多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那天晚上你的暗卫来寻我,我真的要吓坏了,角公子看到异动,知道我们要去救你,他发了疯一样的赶去竹林。”
“你没看到他抱着你流泪,宫子羽说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角公子流眼泪。”
“阿浅,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点竹我们带回来了,在宫门的地牢,你放心,不会让她好过的。”
云为衫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一点都没有给上官浅回话的机会。
云为衫说了好久,发现上官浅一直没有回应,才发现是自己一直在说。
她以为上官浅睡着了,抬眼看去,上官浅就像在梨溪镇时那样,微笑着安静的倾听。
云为衫突然有些泪目,让上官浅对付点竹也好,否则她心里会一直带着仇恨。
“阿浅,你睡的这几天,日日夜晚发烧,是角公子守着你。他抱你回来的那天夜晚,看见满手的血,他一下子接受不了吐血了。还有你的药引子里,缺了一味贵重的药,是角公子,下山去··…买来的。”
其实云为衫没说实话,那个药引子,是宫尚角去求的。
但是宫尚角让云为衫不要告诉上官浅,他不想让上官浅因为这些对他心怀愧疚。
上官浅垂下眼眸,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撑到宫门的人来,更没想到自己是被宫门的人救回来的。
云为衫看上官浅不讲话,以为她是累了,毕竟大病初愈。
云为衫让上官浅好好休息,自己先去给她熬药。
上官浅点了点头,对着云为衫的背影,说了句谢谢。
云为衫也学过武功,听力灵敏过人,她听见了上官浅的道谢,顿了顿脚步,笑了笑,往外走。
云为衫离开后,屋内只有上官浅一人,上官浅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围的摆设,这间屋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可是,人却不一样了,上官浅想。
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上官浅赶忙闭上眼,她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样去面对宫尚角。宫尚角走至床边,听云为衫说她醒了,宫尚角就马不停蹄的过来,哪怕自己有伤在身。上官浅的那味药引子,火麒麟,是某个江湖门派的至宝,宫尚角上门想买下来,对方说千金不换。
但是对面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宫尚角。单挑他们门派的高手,以武取胜。
宫尚角应了,可是却是一人对五人。
但是为了上官浅的命,宫尚角也像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
最后宫尚角虽然胜了,但是却被其中一个善用毒的高手下毒,差点没办法安全的回到宫门。当宫远徵看到宫尚角浑身血淋淋的站在宫门门口,宫远徵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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