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暗卫,看到浑身是血的上官浅,本想带上官浅回孤山派,却发现上官浅实在是伤的太重,孤山派无法为其救治。
但她突然想起上官浅前一天晚上交代的,去找云为衫,便派人看着上官浅,自己极速去宫门。
正当这时,上官浅奋力睁开眼看见了暗卫,她松了一口气,断断续续道:“拿着那个···一起去宫门····若是她问起····我为何不来……给……给她看··…”
当暗卫拿着上官浅给她的玉佩和信来到宫门时,已经深夜。
暗卫拿出玉佩出示给宫门的侍卫看,两个暗卫面面相觑,另一个神色凝重了起来:“这是执刃夫人的玉佩,你去快去羽宫。”
另一个侍卫点了点头。
不一会,云为衫便行色匆匆的赶来,她心里隐隐不安,看到来者不是上官浅,便更加不安了。
云为衫来得急,连发都没有挽,只是匆匆的披了一件外袍,她身边是已经成为执刃的宫子羽。
“如何,上官浅呢,她怎么没有来?”云为衫焦急的四处张望。
暗卫抿了抿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上面是上官浅娟秀的字体。
沉默了一会,暗卫还是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样东西,用绢布包着,云为衫接过来打开,却被惊得脸色一变,退后了几步。
宫子羽急忙扶住她,为她拍背顺气。
云为衫如此激动,是因为暗卫递给她的,是一根血淋淋的,带有刺青的断指,还有一处残缺的、沾血的衣袍。
那是点竹的手指,是她离开梨溪镇前,上官浅说的:“若是哪一日,我杀了点竹,自己身受重伤活不久了,我会让人取点竹的断指去找你,请你帮我,照顾好两个孩子,阿云。”
云为衫将手收紧,将握着信的手,放在心口。
这封信她不用看就知道上官浅会说什么,云为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弓着腰似乎才能好受点,她呜咽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悲伤。
而此时身处角宫的宫尚角突然觉得头突突的疼,从那日见到上官浅与齐泫相拥,他就没有再去过梨溪镇。
宫尚角觉得,他要疯了。
他捂着头,眼眶猩红,极力忍耐。
突然,他听到外面侍卫的声音,似乎是许多人向大门口走去。
宫尚角站起身,看到那么多的侍卫出动,他随手抓了一个问缘由。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你们去哪?”
‘回角公子的话,执刃调动了一队人马下山,也不知道所为何事,还有执刃夫人一起。”
宫尚角觉得头突突的疼得更厉害了。
他随侍卫一起到宫门口,看见宫子羽与云为衫站在一起似乎是在说写什么,云为衫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宫尚角走过去问宫子羽:“你们这是干什么?”“救人。”宫子羽答道。
“救谁?”
宫子羽看了一眼云为衫,又看了一眼宫尚角,抿了抿嘴。
宫尚角皱眉,不知道宫子羽在别扭什么。云为衫也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也不看他。忽然间,宫尚角望见云为衫手上的东西,觉得眼熟,让云为衫给他看看。
云为衫一愣,本不想给,可宫尚角速度更快一把夺了过来。
是一封信,和残缺的沾血衣袍,袍上还有些花样。
宫尚角的手开始发抖,那天晚上,上官浅穿的,就是这身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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