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微等人不看好刘表,觉得他不是可以支持明主,但是,如今他们在刘表的地盘上,刘表想要司马微收自己儿子刘琦为徒弟,虽然司马微并不想跟刘表扯上关系,但是襄阳如今算是在刘表管辖下,他们也不好得罪刘表,但是,司马微也不想什么人都收,因此,司马微提出,他想考核刘琦一番,若是刘琦通不过他的考核,那么就算刘琦是刘表的儿子,他也不会收为徒弟的,刘表同意了此事。
司马微看着刘琦,见他一派温文有礼的模样,对刘琦第一映像不错。因此,他开口道:“不知琦公子其志若何?”
刘琦听司马微这么说,心想,果然这些名士最爱问人志向,刘琦来拜访司马微之前,就将他可能问到的问题,提前做了些准备,他其实是想要乱世争霸的,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这么说,如今自己一没权,二没势,说这话就是空话,而且,自己老爹刘表还在一旁,刘表不是什么锐利进取的诸侯,若是自己说争霸,估计刘表直接厌恶了自己,如今刘琦听司马微这么问,他想到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回答,因此他一本正经的道:“琦愿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为天地立心,天地本无心,但人有心,人的心也就是使生之为人能够秉具博爱济众的仁者之心,和廓然大公的圣人之心。这是一种仁德的表现,这话是孔子所言。
为生民立命,直接来源于孟子的“立命”的思想。《孟子.尽心上》有云:“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为往圣继绝学”,故“往圣”者,孔子、孟子所代表的先儒也;“绝学”者,孔孟先儒所弘扬之道学也。为万世开太平”,所表达的是先儒也是宋儒的永恒政治理想。“开”期待之谓。为万世开太平,这志向可大可小,可以说是文化传承,也可以说是志在四方,因此,这回答会让人无限发散。
而在座的司马微,庞德公,黄承彦,刘表等人,听到刘琦的回答,都惊叹万分,他们没想到刘琦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志向。
司马微听完刘琦的话,问道:“某不知琦公子志向如此远大,但是,琦公子何以其志为哉?”
刘琦知道这是司马微问自己有什么办法能够实现志向,他想了想道:“琦之志,若要实现,必当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琦如今年纪尚小,需得好生学习,充实自身,才能实现志向。当然,若琦能得先生教导,对吾来说,如鸟归林,鱼得水,事半功倍。”
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是宋代苏轼所说,如今还没有此话,而刘琦所说的志向也是北宋张载所说,因此,他这话一出,让司马徽等人觉得刘琦虽年少,却能说得此话,看来是个可塑之才,而且,刘琦话里之意就是希望司马微能收他为徒。司马微等人对刘琦挺满意的,一旁的庞德公甚至表示,若是司马微不愿意收刘琦为徒,他到是愿意收下,司马微可不愿刘琦这个好苗子拜别人为师,最后司马微同意收刘琦为徒了。
当场刘琦对司马微行了拜师礼,拜其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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