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迅猛,医馆的管事房内,房门破开,侍卫们此刻正在房间各处仔细搜查。
宫尚角信步走了进去,宫远徵紧随其后,宫尚角不露声色地打量房间的结构,最终她停在窗前矮柜旁,抽屉都已经被拉开,里面空空荡荡。
她看着抽屉露出怀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把整个抽屉抽出来,放到桌面上,对齐边缘,很显然,抽屉比桌面短了明显的一截。
“远徵弟弟,你看,”她勾起唇。宫远徵:“抽屉里有暗格。”
金复抽刀,伸进抽屉,刀尖挑拨几次后,一块黑铁锻造的令牌咣当掉落在地上。
宫尚角带上麂皮手套,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用指腹细细摩挲,令牌通体黝黑、冰冷,上面刻着一个“魅”字。
宫远徵微微皱眉,小声自语:“魅?难道贾管事真是无锋?”
“魅有这么蠢?”
不管怎么样,和远徵毫无关系最好,宫尚角垂下眼帘。
“所以,那块无锋的牌子,是无名的?”上官浅开口,“不过,还没恭喜为衫妹妹,马上就是执刃夫人了。不过…宫子羽也是好骗…”
云为衫想起宫子羽在执刃殿的种种表现,微微蹙眉,“宫子羽似乎对宫尚角不太对劲。”
上官浅听见那个特殊的名字,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那日,虽说宫子羽选了我,但他在我进殿时眼神全然在宫尚角身上。连对我身份的维护更多反驳的是宫尚角对他的不信任。”云为衫喝口茶。
上官浅越听越心烦,摆摆手,又给云为衫倒了一杯茶。
云为衫看了满满的一杯,挑挑眉,“姐姐无意与我接着聊,那我就先退下了。”
云为衫出门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浅。
执刃殿中,众人神色各异。 花长老放下手中的黑铁令牌,与其他长老交换眼神后,像是有了决断。
“看来,这个无锋奸细已经潜伏多年,在选婚前夕找到机会掉换了前执刃和少主的百草萃,与混进来的无锋细作郑二里应外合,完成了这次刺杀。”
最终以贾管事之事为无锋定案。 雪长老点头:“无锋搞鬼,还好有尚角,这才没中了他们的挑拨离间之计。”
月长老:“宫氏一族一向以血脉为先,眼下新旧执刃交替,不免动荡,我们更不该血脉手足之间彼此妄疑,伤了和气,中了无锋下怀。从现在开始,宫门不许再出现家人内斗的丑态,-切到此为止!”
按理说,长老们发了话,其他人不应该再有异议
宫尚角却半眯着眼睛,抬头:“宫门换了执刃已昭告天下,现在撤换确实不免儿戏,但是目光落在宫子羽身上,“让一个无能之人坐上执刃之位,也只会让宫门沦为江湖笑柄。”
宫子羽认真抬头,被心上人这么说,还是伤到了心。“尚角姐姐,你来做这个执刃,好不好?”
宫子羽的话震惊了整个大殿的人,长老们怒气冲冲,“子羽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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