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在身后拉住宫远徵的手腕,轻轻摇动,宫远徵便明白了宫尚角的意思,不再急躁。
反而低头认真看着那抹白,关节处微红,因为常年习武指尖又带着茧,让宫远徵心里多了几分痒意。
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眼也不眨地盯着宫远徵:“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和面无表情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这不亚于指证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云为衫和上官浅互相对过眼色,静观其变。
宫远徵指着贾管事:“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见兹事体大,站起来俯视:“ 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用一种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 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姐姐,我没有!”宫远徵眼眶微红,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委屈。
宫尚角转向三位长老:“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最后一句,宫尚角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宫子羽。
宫子羽开口:“人证物证俱在,尚角姐姐,还有什么好审的?……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抬起头,“子羽弟弟,远徵就不便让你费心了。今日,我宫尚角便拿角宫作担保,远徵不是凶手。”
“至于贾管事,就由长老们审吧,我自然也会找出证据证明远徵的清白,不过,”她冷冷看向宫子羽,“远徵弟弟被我养的很好,地牢这种鬼地方,我不会让他进!”
宫子羽眼眶红上来,手攥着衣服,金繁作为他的侍卫,也知道宫子羽有多么喜欢宫尚角,眼里划过无奈,不过他却也未曾想过,是…另一种喜欢。
宫远徵却笑了,递给宫子羽挑衅的眼神。
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 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 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手下一动,金繁抓着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刚在梁上站稳,就看见对面蹿上来的宫远徵。
殿内,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
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 已经气绝身亡。
殿门外,贾管事的尸体旁边,宫远徵安静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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