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偏向宫远徵!宫子羽越想越难过。
记得年幼时,他五岁,尚角姐姐七岁。天色转凉,尚角姐姐来找父亲有事,那时候尚角姐姐的父亲和母亲还活着,还有那个朗弟弟也在。
她进羽宫就看见站在站在冰天雪地,在练功的自己。她跟在绿玉卫后,一愣,最后还是和绿玉卫交代了两句话,就走过来。
她的面容在冰雪下显得更加清冷,但嘴角还是扬起笑,“你就是子羽弟弟吧,”
子羽手中的剑一顿,宫尚角上下观察他执剑的姿势,伸出手轻轻把他改正。“这样,就更好了。”
她揉揉他的脑袋,在他手心里放了几颗糖,“我弟弟很爱吃,我一样你也会喜欢。”说着转身离开,但手一直背在后边轻轻摇晃,好像在说再见。
那时候的他呆愣着站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宫子羽回神,只觉得十分气愤。宫子羽漆黑的眼瞳里都是怒火,他没有回应宫尚角的话,看着宫远徵:“毒害我父兄的人, 我迟早要杀了他!”
花长老意外他的说辞,立刻出声:“ 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同门相残,子羽弟弟真是会做执刃的人,拿出证据再说。”
宫子羽心中冷静了一点,一字-句道:“证据,我当然有,”又看向宫尚角,“尚角姐姐也太偏心宫远徵了。”
他犹豫两下,终究没有对宫尚角发难,毕竟他父兄死之前,在他看来,最后见过的是宫尚角。
“执刃,可是怀疑我?”
宫尚角看出宫子羽的眼神,自然也毫不留情指出来。
若我真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我必定会留守宫门,我要是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宫尚角挑起笑意,“我该把你一起杀了才是。”
宫子羽震惊抬起头,三位长老也立即出声,“尚角,不可对执刃不敬!”
宫远徵冷哼一声,说:“行有不得, 反求诸己。你自己担不上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暗暗咬着牙,他没有反驳。
“我一定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这执刃之位!” 说完,宫子羽拂袖而去。
宫尚角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地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奇怪的是,那个从来一无是处之人那一刻脸上竟少有地满是坚定和顽强,倒是让宫尚角有些触动。
隔日,暮色四合,角宫庭院掩在阴影里,显得毫无生机。
宫远徵轻轻地走进宫尚角的书房。 书房内照例一片昏暗,没有点灯,但宫远徵还是驾轻就熟地走到宫尚角身边。 她书桌前有一方黑池,任何风吹草动, 都会在其中泛起涟漪。
宫尚角此刻正站在书案边,微动的波纹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关注。 宫远徵见他专注,走上前,坐在宫尚角身边,凑上前询问:“姐姐在看什么?”
宫尚角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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