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铮~”
坐在琴台前,上官浅无意识的拨弄着琴弦,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如她此刻的心绪一般杂乱无章。
上官浅很少有这样神思不属的时候,只是刚刚在商宫附近听到的一番闲话让她不得不胡思乱想。
那几个聚在一起偷偷说闲话的侍女、仆妇,上官浅隐约有些印象,是商宫那位继夫人身边服侍的,她们正在说宫紫商的闲话,说她成亲那么久了都未有孕,是只不下蛋的母鸡,这商宫宫主之位迟早是她们家小少爷的。
这事原本与上官浅无关,她与宫紫商又不怎么熟悉,有人说宫紫商的闲话,她无意间听到了也就听到了,最多也就是一笑而过,难道还指望她为宫紫商出头去呵斥商宫的下人不成。
井水不犯河水,商宫的事还是商宫自己解决,不需要她这个徵宫夫人操闲心。
想是这样想,可等上官浅回到徵宫之后,她还是忍不住琢磨起了那几个下人说的闲话。
其实,她们说的并没有错,宫紫商与金繁成亲都已经四、五年了,却至今仍未有孕,这的确有些不正常,难免让人说闲话。
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她与宫远徵成亲也有两年了,也仍未有孕,今日被人说闲话的是宫紫商,说不定很快就是她自己了。
想到这里,上官浅越发的心绪不宁。
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至今仍未有孕,宫紫商迟迟不孕,还可能是因为山谷内毒障弥漫,她从小在宫门长大,身体难免受了些影响,这才子嗣艰难。
可她不一样,她是从山谷外嫁进宫门的,至今不过两年,又日日服用百草萃,毒障对她的影响应该是微乎其微的,她不该怀不上孕才是。
还是说,她怀不上孕是因为她曾有心疾的缘故,可是她的心疾早已痊愈了,身体也不复曾经的孱弱了,她早已与常人无异,不该怀不上身孕的。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萎靡,甚至有隐隐的自责与害怕从上官浅的心底升起。
“留珠——留珠——留珠,我回来——”
宫远徵不爱出门,他更喜欢待在宫门,养虫养草、配置毒药、陪伴上官浅,这些都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不过该他这个徵宫宫主做的事,他也不会推辞,毕竟也不能将所有的重任都压在宫尚角一个人的身上,作为好弟弟,他总是要替他哥分担一些的。
半个月前,宫远徵奉命出了一趟不算太远的远门,运送一批毒药和暗器给结盟的江湖门派。
他日夜兼程的赶回宫门,本以为上官浅会如往常一样在大门口迎接他,却没想到这回大门口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守门的侍卫。
罢了罢了,不迎接就不迎接吧,他又不是第一回出门了,没那么矫情。
更何况如今天气渐凉,秋风也是萧瑟的很,上官浅若是因为等他而受了寒,他不得心疼死。
兴冲冲的奔回徵宫又冲进正殿,不等上官浅回过神来,宫远徵就一把抱起了坐在琴桌前的上官浅,
“留珠,我回来,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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