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上官浅下意识的将手藏到了身后,可就是这动作反而让宫远徵察觉到了不对劲。
宫远徵上前两步,直接将上官浅的手从她身后拉了出来,然后他就看到了上官浅手腕缠着的布条以及布条上渗出的淡淡血迹。
“上官留珠,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上官浅回答,宫远徵直接上手解开了布条,而后他看到了一道横在上官浅白皙手腕上的伤口,伤口又长又细,一看就知道是为利器所伤。
“上官留珠,你怎么会受伤的?”宫远徵再次问道。
“就是不小心伤到的”上官浅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宫远徵握的很紧,她根本就收不回自己的手,又不敢用力挣扎,害怕拉扯间会让手腕上的伤口再次渗血,“徵公子,你弄疼我了,你快放开我!”
宫远徵没有放开上官浅,不过握住她手腕的动作却是轻了许多,“上官留珠,你骗傻子呢!不小心伤到,不小心伤到会伤的这么严重嘛,不小心伤到会伤到手腕上?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把自己伤成这样?”
宫远徵也不想凶上官浅的,可她实在是太气人了,他原本还以为她老老实实的陪了他一夜呢,谁知她竟然把她自己给伤了,还瞒着他什么都不肯说。
上官浅偏过了头,不搭理宫远徵,反正只要她不说,他肯定不会知道,随他闹腾去好了。
见上官浅又是如此,宫远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却也不能拿她如何,想他在宫门里谁人不害怕他,怎么到了上官浅的面前,他就一次又一次的吃瘪呢。
“上官留珠,就算你一句话都不说也没有用,你忘了,我是最好的大夫,你觉得你这伤是怎么回事,我会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嘛?”
宫远徵一边说这话,一边眼也不眨的盯着上官浅,他注意到上官浅的眼睛似无意一般的瞥了一眼他的佩刀,
“上官留珠,你这伤一看就知道是为利器所伤,我猜这利器是我的佩刀吧,至于你为何要用我的佩刀弄伤你自己,你是想、你是想…”
这一点宫远徵实在是猜不到更想不通,也无法通过上官浅的表情找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这让他觉得很是挫败。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实在猜不到,上官浅又什么都不肯说,宫远徵能如何,总不能把刀架在上官浅的脖子上逼她说吧,就上官浅那死倔的性子,说不定刀真架在她脖子上了她也不会说,
“上官留珠,你别乱动,我先给你上药,我的佩刀乃是陨铁所铸,与一般的刀剑不一样,你只缠上布条是很难止住血的,白霜粉又不是没有,你怎么不知道给自己上药呢?”
上官浅不傻,她手腕上的伤并不深,但止血的时候却是迟迟止不住,她自然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可是她不敢用白霜粉,白霜粉只有那么一瓶,用完了就没有了。
谁知道宫远徵的情况会不会好转,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她是准备把白霜粉给宫远徵喂进去的,死马当活马医,反正白霜粉既可外敷也可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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