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宫远徵背上的伤上完药,上官浅发现宫远徵的耳朵红了,不仅仅是耳朵红了,他的脸和脖子都红了,红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似的。
上官浅知道,宫远徵这是羞了,这位才刚及冠又从未踏出过宫门的小少爷,怕是还从未在姑娘的面前光过膀子,尤其还是在他喜欢的姑娘面前。
对于宫远徵的羞涩,上官浅只作不知道,淡淡的开口再次问道:“徵公子,除了后背上的伤以外,你还有哪里受伤了?还有,你的骨头有没有事,有没有觉得哪根骨头疼?”
“骨头没事,没断也没有裂”宫远徵看着上官浅,脸红的同时眼睛却是亮的吓人,“上官留珠,我有点儿难受,我想…”
“徵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刚刚见宫远徵脸红了,上官浅还以为他是害羞了,可是越看越觉得奇怪,宫远徵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不像是害羞这么简单。
“我脸红了?”宫远徵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后对着上官浅傻乎乎的笑了,“没有,我没有脸红。”
“你有”
上官浅不再和宫远徵废话,直接伸手摸上了宫远徵的额头,这一摸却是又吓了她一跳,宫远徵的额头简直热的烫手,“徵公子,你发热了。”
“我发热了?”宫远徵仍旧傻乎乎的看着上官浅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上官留珠,你的手可真舒服。”
说着,宫远徵在上官浅的手心里蹭了蹭,像只讨乖的小奶狗似的。
上官浅下意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却也没有生宫远徵的气,他这会儿只怕已经烧的稀里糊涂了,她还怎么好意思和他计较,只是有些心急的问道:“徵公子,你身上有退热的药嘛?”
“没有”宫远徵摇了摇头,看着上官浅的目光有些哀怨了,似在不开心她把手缩回去了,“上官留珠,你再摸摸我好不好,我发热了,我好难受。”
“不好!”
上官浅可不惯着宫远徵,现在也不是惯着他的时候,他烧的这般厉害,若不先想办法帮他退烧,他非烧傻了不可。
转身不再看宫远徵,上官浅伸手去翻宫远徵换下的那堆湿衣服,只是翻了一个遍也只找到一瓶止血的白霜粉和一个空盒子。
“徵公子,你出门就只带了消肿化瘀膏和白霜粉嘛?”上官浅的眉头皱得死紧,“这个盒子里装的又是什么,怎么空了?”
“我溜出来得急,只带了消肿化瘀膏和白霜粉,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带”
宫远徵回头看向上官浅,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委屈,他现在好想上官浅能再摸摸他,可她为何就是不搭理他呢,只顾着找什么劳什子的药,
“至于盒子,盒子里本来装的是出云重莲,不过现在没了。”
“没了?”上官浅的太阳穴猛地一跳,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什么叫没了?弄丢了嘛?丢哪儿了?”
不要怪上官浅大呼小叫,出云重莲何其珍贵,说一句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宫远徵竟然说出云重莲没了,这让上官浅怎能淡定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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