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红烛摇曳,袁善见看着半躺在床榻上的程姚,心中忍不住悸动。
“姚姚,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休息吧”袁善见抬手取下了程姚头上的发冠,又伸手去解程姚的衣带,却被程姚一把按住了手。
“袁家阿兄!”程姚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昨晚她阿母还带着几本书亲自传授了她为妇之道,她清楚的知道洞房花烛夜要做些什么,可是她有孕了呀。
“袁家阿兄,不行,不可以,女医说过还没有满三个月,胎像未稳,若是…可能会伤着胎儿的。”
袁善见是心头悸动的厉害,可是他也不是真的色令智昏,他知道他若是现在犯浑可能会伤着程姚,“姚姚,你放心,我不动你,我只是想帮你把嫁衣脱下来,穿着衣服睡觉可不舒服。”
完全会错了意,还以为袁善见是要与她圆房,程姚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眼睛也闪烁的厉害,根本就不敢再看袁善见一眼。
“姚姚”袁善见忍不住笑了,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程姚脸红的样子了。
她会因他而脸红了,是不是说明她不再只将他当成兄长看待了,而是渐渐当成一个爱慕着她的男人看待了?
“姚姚,以后不要再唤我袁家阿兄了,我们都成婚了,你该习惯着唤我善见或是阿慎才是”袁善见拉开了程姚的衣带,又慢慢将她身上的嫁衣脱了下来,“还有,我想亲亲你,只是亲亲你,不做别…”
话音未落,吻却先一步落了下来,落在程姚的额上、眉间、颊旁,最后又落在了程姚的樱唇之上,辗转反侧、水**融、难舍难分…
袁善见从未想过自己竟还会有落荒而逃的那一天,可是现在他不仅逃了,还逃的很是狼狈,更是不小心撞在了门上,却连呼痛都来不及,捂着撞痛的肩膀就逃出了卧房。
不逃不行呀,再在卧房里待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程姚。
等到袁善见好不容易平息好自己的气息再次回到卧房时,程姚已经再次睡着了,睡得很是香甜,嘴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过袁善见却是笑不出来了,床榻上除了一床程姚正盖着的锦被外,竟还放着另一床锦被。
这是什么意思?
成婚当晚程姚就要与他分被窝睡嘛?
不行,生同衾死同穴,袁善见现在只想与程姚睡一个被窝,不想再独自睡一个冷被窝了,哪怕同床也不行。
一把将多余的那床锦被从床榻上拉了下来,掷在地上,袁善见脱衣上床,长臂一伸,就将程姚连人带被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又伸手一拉,总算是将自己也裹进了那温热的锦被之中。
他终于满意的舒了一口,又低头在程姚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之后,也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热闹了一天的袁府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唯有袁州牧与皇甫仪二人还没有休息。
当然了,袁州牧为独子操持了一整天的婚事,不是不累也不是不想休息,只是他被兴奋异常的皇甫仪拉着不能去休息而已。
“喝,再喝,我们继续喝”半醉半颠的皇甫仪一边给袁州牧倒酒,一边往自己嘴里灌酒,“善见,好徒儿,他可真是争气呀,他居然把姚姚给娶了,有眼光、有胆识、有本事,好!
比我这夫子强太多了,我都没有娶到舜华为妇,舜华嫁给了那姓程的,舜华~~”
不待皇甫仪嚎第二声,袁州牧上前一把捂住了皇甫仪的嘴,又一个手刀将他打晕了过去。
额弥陀福,善哉善哉!
袁州牧虽不怎么回都城,也不曾见过程姚,可是从吴师口中他也知道了一些关于程姚这个儿媳妇儿的事,比如说特别胆小,丝毫受不得惊吓。
他可不能让皇甫仪这个老不修的吓着他儿媳妇儿,再坏了他儿子的洞房花烛夜。
善见能娶着称心如意的新妇也是不容易的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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