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不愧是袁府的侍卫首领,袁善见亦师亦父的可靠长辈,一招调虎离山之计,不仅将王媪骗出了卧房,更是将守在卧房外的侍婢统统都调走了。
要不然就卧房里的动静,早就让人察觉到袁善见偷溜了进去。
卧房里,袁善见满头大汗,抱着程姚连连轻哄,还要一会儿给她擦眼泪,一会儿给她揉肚子,慌乱的恨不得再多长出两只手来才好。
程姚也就是一时情绪崩溃了,才会大哭特哭的,等到她哭够了也就不哭了。
推开袁善见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又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程姚瞪着哭得红红的眼睛,嗔道:“袁善见,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姚姚?”程姚这变脸的速度,再一次惊到袁善见了,前一秒还梨花带雨呢,后一秒就怒目圆睁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男女七岁不同席,袁善见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连这点道理都忘了嘛?”
程姚不仅是恼,更是羞的慌,刚刚是哭得痛快了,可是却也丢了脸,又是在袁善见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又是让他给揉肚子的,这幸好没让人看见,要不然她的名声大概就要完蛋了。
话说回来,袁善见还真是没意识到他此时再抱程姚是不合适的,她早就不是五年前他想抱就能抱在怀里的小女娃儿了,她现在已经长大了,他再抱她的确是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我…”难得的,袁善见红了耳根,又开始结巴了,“那个…我不是抱你抱习惯了嘛…从小到大…我都抱了你多少回了…这不是抱顺手了嘛…我真的不是…”
在程姚的瞪视下,袁善见说不下去了,耳朵却是更红了,连俊脸上都染上了绯色,而程姚也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好一会儿之后,袁善见才先开口打破了宁静,问道:“姚姚,你还疼嘛?”
“疼的,女医说还要疼个两三天才能好”对于来了月事,程姚是真的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只觉得麻烦至极。
又忍不住抬头瞪了袁善见一眼,嗔道:“你果然专门克我。”
不怪乎程姚会这么想,在白鹿山上的时候,她外大母和舅母想尽办法为她调养了那么久的身体,却是半点儿用都没有。
她到了都城才多久呀,也没有再继续用调养身体的药,结果一见到袁善见,她的月事就来了,还疼的她死去活来,这不是专门克她是什么?
程姚不知自己的话有多重,也就随口一说就说不出来了,却不知道她的话对于袁善见来说是多么的沉重,多么大的打击。
“姚姚,我…”
这五年来,袁善见一直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去白鹿山看望程姚,克制自己在程姚回都城的时候远离他。
他一直记得程姚昏迷不醒的时候,程少商曾对他说过的话,说他专门克程姚,说他应该离程姚越远越好。
这五年来他一直克制的很好,从未出现在程姚的面前,更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果然,她在白鹿山一直生活的很好,就连身体也康健了不少。
可是现在,他又昏了头了,他不仅将程姚从皇宫里带了出来,更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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