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见呐”饮了一杯又一杯酒,皇甫仪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心疼,“为师错了,为师真是错了,为师怎么就错了呢?”
袁善见摇了摇有些晕乎的脑袋,劝慰道:“夫子对前尘理当释怀,一切还需往前看。”
若是真的能够往前看,皇甫仪也不至于现在还喝的伶仃大醉了,“善见,那时我若是能够快刀斩乱麻,不与那孤女纠缠,你说舜华是不是就能与我重归于好了?”
“夫子,程止大人才貌双全,又是出名的情痴护妻,可料桑师叔余生所得的幸福远非夫子能比,眼下夫子不能释怀,全因沉痼自若罢了,弟子愚见,情深则罔,罔则多虑,若能放手,则不虑不罔,更不应计前尘”
袁善见叹息了一声,继续劝说道:“若夫子再纠结下去,桑师叔也已成婚,你又如何自处呢?”
“放手,如何能放手呀!”皇甫仪再一次开始锤自己的胸口,那力道像是恨不得锤死他自己似的,
“善见,为师当初若是能求得舜华的原谅就好了,她现在也不会只是你的师叔,而是你的师母了,就连姚姚她也该是你的亲师妹才是。”
“姚姚?师妹?”袁善见醉眼朦胧的看了皇甫仪一眼,一时没憋住,说了句真心话出来,
“夫子,姚姚若是我的亲师妹,她恐怕也就没有如今的姣好容貌了。就容貌方面而言,夫子你差了程止大人不是一星半点儿。”
皇甫仪被狠狠噎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弟子是个嘴毒的,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毒的这一天,这可真是、真是…
伸手指向袁善见,皇甫仪想说些什么,可又想不到合适的说辞,好一会儿之后才憋出了一句“肤浅”。
肤浅?
袁善见点头承认了,他是肤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世上能有几人做到不肤浅。
就是夫子他自己都没有做到,若非如此,恐怕姚姚就要姓皇甫了,而不是姓程。
“夫子,弟子先行一步,你也不要再喝酒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弟子告辞”扶了扶昏呼呼的脑袋,袁善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善见,你要去哪儿呀?”见袁善见似要离开,皇甫仪忙开口询问,“你不陪为师再喝一点儿了吗,为师、为师还没有喝够呢。”
袁善见扯着脸皮,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心中的无奈那是比夜色还深沉,“夫子,你若是还没有喝够的话,那你就继续喝吧,喝醉了也就不难受了。
至于我,我要去给差点儿成为我亲师妹的姚姚送些点心去,她晚膳的时候都没有吃多少,这会儿若是还没有睡着的话,她该饿了。”
“姚姚饿了?”
虽则晚膳的时候被程姚怼的很惨,但皇甫仪是真的喜欢程姚,此刻听袁善见说要去给程姚送点心,忙催促道:
“去吧,快去,不要饿着姚姚了,再给她送些安神的甜汤,好让她晚上能睡得安稳些。”
“好的,夫子,弟子这就去”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袁善见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凉亭。
可惜,等袁善见喝完醒酒汤、拎着食盒去程姚暂住的小院时,程姚和程少商姊妹俩早就吃得饱饱的睡下了,他连院门都没能进去,就被守门的兵将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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